格元辅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很明显他很记仇呢,上一次他和岳峰之间生了抵触的事情,他现在还不能豁然。
之前他掌权的时候,县衙里的大小事件,油米赋税,乃至是俸禄都需求过他手的时候,他走到那里别人都对他恭恭敬敬客客气气,两个县丞都下工夫拉拢他。
谭焱这么一想,豁然开畅了,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屁颠屁颠去找岳峰献殷勤去了呢!
每天上官婉儿要从这些折子中挑出武则天需求批阅的折子,事情实在并不轻松。韦团儿也服侍在中间,上官婉儿翻折子,韦团儿小意的道:
魏元忠和谭焱割袍断交,谭焱完整懵逼了,放眼县衙,他已经是孤家寡人了。
只要他谭焱好好共同,任劳任怨,岳峰将来不必然会难堪他这类小角色。如果谭焱此时在幡然觉悟,共同岳峰来办差,岳峰将来毕竟要用人,他谭焱还愁不能重新执掌权益?
就像本日这景象,武则天夸众宰相,任谁都听得出来她在说反话呢!但是事已至此,宰相们能把说出去的话又收回来么?关头是能收得返来吗?
但是现在呢!放眼县衙高低谁还鸟他?谁把他当回事?
上官婉儿道:“动静倒是没有,但是岳峰身为洛阳令,不务正业,不管政务的事情在都城已经传开了,前几日鸾台凤阁当中也都在群情此事,姚璹对此非常恼火,说是要面见陛下立陈岳四郎之过呢!”
“如何?婉儿,还没有甚么折子么?”
但是瞧岳峰的手腕,县衙的吃喝拉撒这些事儿,事无大小他都考虑得非常得殷勤,安排得非常的安妥,谭焱自忖有些细节他也做不到岳峰这般妥当呢!
既然是真人真事,岳峰那的确太不堪了,如许的人陛下还包庇么?不得不说,上官婉儿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上官婉儿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由得想岳峰在洛阳令任上如此不堪,难不成格元辅他们还扯谎不成?那必定是真人真事了。
这些年大唐耗损很大,不管是人力耗损还是财力耗损,比之太宗和中宗初年都要大很多,武则天为了即位,为了当女天子,支出了很大的代价,现在,这些题目透暴露来,需求她重新去弥补。
谭焱这个动机一动,心中一下就舒坦了,他谭焱有甚么想不通的?他算个甚么东西?一个小小的从九品下的司曹罢了,岳峰从他头上开刀那是给他面子呢!
上官婉儿“啊……”一声惊呼,慌乱之间她脱口道:“有,有……有一份折子是御史王求礼参洛阳令岳峰不务正业,不管政务,整天只晓得斗鸡喽啰的!”
……
比如当年徐敬业造反的时候,骆宾王写了一封了不得檄文,当时这篇檄文锋芒直指武则天,把武则天说得极其不堪,禽兽不如。
上官婉儿皱了皱眉头,赶紧翻到下一个折子,却发明连续七八分奏折竟然满是关于此事的,她心中不由得“格登”一下,心想这个事儿终究还是拖不下去了,关于公主殿下驸马的事情已经立马要见分晓了。
旁观者对此看不清楚,谭焱作为当事人,他对这些事儿太熟谙了,别看县衙里的那些小事儿,乍看不起眼的小事真正要安排得妥妥铛铛,顺顺溜溜并不轻易。
而他本身则是每天热中于大兴土木,大建蹴鞠场,好好的洛阳县衙被他弄得乌烟瘴气,全县高低不管官员还是小吏皆是怨声载道。似这等无能佞臣,陛下应当立即将其断根,从而正我大周朝之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