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我来过这吗?”
可宦海不比阛阓,伴君如伴虎,哪天一不谨慎说错了话,办错了事,都有能够会脑袋落地。楚行歌感觉这类闲居府邸的日子也不错,犯不着去入朝为官,给本身找罪受。
楚行歌有些受不了这些文绉绉咬文掐字般的对话,幸亏柳文才于廖芳贵都是脾气中人,比那些个死脑筋墨客要强上很多。对于科考之事,楚行歌自认本身没这个才学,压根就没想畴昔插手科考。身为户部尚书的公子,本身若要从官,怕是只要父亲的一封保举信便可混个六七品官阶铛铛。
杜鹃答复的干脆:“附庸风雅!”
“好曲!”柳文才摇着折扇悄悄吟道:“如果鄙人没听错的话,这曲应当是用十香机改编的新曲,可惜便可惜在十香机虽美,至今却没人做出新词相谱,只要曲,却无词,可惜可惜!”
“随你!”
楚行歌差点没笑出声,这丫头越来越风趣了,所谓不解风情,杜鹃认第一,想必没人敢认第二吧。
杜鹃插话打断道:“切,这年初谁都敢自称才女不成。”
廖芳贵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她就是扬州第一美人胭脂!我在扬州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影象犹新啊!”
“这么说下个月便要科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