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一舞毕,一名琵琶女登台而上,红纱遮面,向台下的施了一个万福,然后端坐下来,将琵琶抱以身前,叮叮咚咚的弹了起来,同时也是婉转开口,自弹自唱。
台下鼓乐齐奏,台上美人轻舞,乐绕梁,舞悠长,真是绝了。
苏子杭不再说甚么,一边看舞一边等着看热烈。
本来上面有人啊……
“表哥怎的也熟谙他们?”苏子杭问道。
不一会儿一名小婢就拿着一个锦团过来帮苏子杭铺好。
不料那公子却笑着摇点头,道:“不急不急,我们的人还未到呢,容你再想想,说不得还能憋出一两句低陋鄙谚呢。”说完又笑了起来,这是说章强连诗都作不出来一句啊。
固然心中如此想,但苏子杭嘴里还得说:“吴公子大才啊。”
一曲毕,才子退场,苏子杭却意犹未尽,还没听够,那般技艺,真配的上白居易对琵琶女的那番夸奖了吧。
姑父啊,表哥出柜了……
“哟,晓得怕了,去搬救兵了。”那少年笑的很对劲。
“小香香,在我的座中间再添一个锦团,要最好的。”周少爷拉着苏子杭来到观舞台的最前一排,找了一个坐位坐下,然后对身边的那媚眼女子道。
我不懂?那苍教员不是白入行了嘛!
周少爷转头一看,然后当即站起家来,一脸笑意的道:“吴公子啊,多日不见可还安好啊?”
苏子杭倒是多看了那边几眼,只见他们都较为谙练的和一名位女子谈笑晏晏,想来也是常常流连风月了,也是,在唐朝十七八岁都结婚了,出来逛个花街柳巷也是很普通的,就不再去看了。
周少爷摇点头,道:“不是很熟谙,也就喝过几杯酒水罢了,没甚么交集。”然后就不再去理睬那五人,自顾自的喝茶看舞了。
“不……”苏子杭话还没出口,周公子过来一把拉着他就往红袖楼里走,嘴里还道:“小兜子啊,你也十五了,也该晓得晓得比那牡丹还娇的事了,表哥这就带你去见地见地,甚么是真真的欢愉。”
吴公子喝茶行动一顿,道:“是吗?那倒是成心机了。”然后转头瞥见了和周公子同桌而坐的苏子杭,略显惊奇的道:“这位是?”
周公子也坐下来,回道:“争风妒忌呗。不知怎的昨晚两人都点了秋字楼的秋叶娘子,然后谁都不平谁,就商定本日在这红袖楼诗比,输的不得再入红袖楼,并且赔钱五贯。”
周公子拥戴,“谁说不是呢。”然后又哈哈大笑道:“归正我不管,看热烈就是。吴公子也来看看,在我看来等会说不好另有国子监的门生参与出去呢。”
公然,那章强站起来了,对着坐到劈面的六人嗤笑道:“我觉得你们不会来了呢。”
红袖绕梁、百花悬空、歌乐齐奏,真是热烈;莺莺燕燕低语谈笑、举手投足风情万种,真是风骚;杯盏交叉,嬉笑玩乐,真是百态。
“苏柳娘子的琵琶实在一绝啊,全部洛阳怕也就只要天香阁的素衣小娘子能略胜一筹了啊。一曲郁轮袍,再加一辅弼思诉情词,真是词曲两适宜啊,妙!妙极了!真是绝妙啊。王乐丞真是大才啊。”周公子听完,一脸沉醉的点评道。
“哟,这不是周膏人吗,这么有闲情逸致观舞啊?”俄然,身后传来一身调笑声,然后就见一只手拍在了周少爷的肩上,一名身着士子服,佩玉纶巾,手拿书字滕王阁序的折扇的男人就呈现在了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