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公子,公子胜了。”老者向座下的苏子杭行了一礼,然后笑道。
王鲁冷哼一声,然后回身大声道:“大师为证,本日我和吴公子赌诗,谁若输了,就请对方去那天香阁度一良宵,在此请大师做个见证。”然后一揖。
至于那王鲁公子,面色就不佳了,连带着也影响了身后的几人,毕竟连输两场,啪啪啪打脸的滋味可不好受……
王鲁满脸笑意地看着吴公子,明显很对劲本身的作品,吴公子只是喝茶,去不看他,但看那份天然神态,也有几分掌控。
王鲁看着吴公子云淡风轻的端起茶杯喝茶,心中升起一团肝火,道:“怎的,吴兄一个甲等学子还怕我一个乙等学子不成?如此的话就算了吧。”说完一脸挑衅地看着吴礼,仿佛在说:你起来,起来咬我啊。
周少爷回身给了表弟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对着王鲁道:“如何,可否一战?”
王鲁走到门口身子一顿,然后转过身冷声道:“三今后某在天香阁等待台端,不过就怕你们来不了。”说完愤但是去。
估计是茶水喝多了,来了尿意,苏子杭便和中间的表哥周公子说了一声就去问侍仆茅房在那里,然后去红袖楼的后院上茅房去了。
吴公子看了一眼,然后轻咦一声,略微吃惊的道:“如何会是他。”
王鲁不傻,晓得本身对上甲等学子吴公子的胜算不大,就着了同来的那名监生一起作诗,两人嘀嘀咕咕,又是点头又是点头的,在苏子杭眼里好辛苦的说。
“苏兄真人不露相啊。”吴公子笑着道。
周少爷不泄气,持续循循善诱道:“就作一首吧,如果写得好就能被这楼里的娘子谱曲传唱出去呢,多少人都想的。”
周少爷那会这么让他们走了,对着他们的背影大喊:“怎的,输了就不认账了,王公子怎的这么没品?说好的赌注还没兑现呢!”
拿着笔想了半天,俄然想起来一首应景的诗,是梅尧臣的一首写牡丹的诗,恰好用的上。
朱紫亦皆附,可言人间稀。
周少爷绽出一个笑容,一脸欣喜的道:“这才对嘛。”然后要来纸墨笔砚给苏子杭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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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不但是错愕的吴公子和王鲁了,全场的人都看了过来,苏子杭立马就成了全场的核心了。
不料这句话刚说完,那王鲁就冲着他们走了过来,然后直接忽视了周公子和苏子杭,对着吴公子道:“吴礼,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真是好大的风骚啊。”
苏子杭扶额,这瘦子他是治不了了,还是得姑父的藤条啊……
苏子杭拿着羊毫唉声感喟,这表哥真是治不了了,然后想着如何写出来一首诗。
这场诗比没有命题,只要写出一手好诗便可,不管是拜别诗、咏物诗,还是怀古诗,皆可。
吴公子笑了笑,道:“没兴趣。”
苏子杭仍然小口喝着茶,周少爷则凑着大头在中间絮干脆叨,磨磨唧唧的说着。
老者这才将三份纸都一字排开,细心的看了起来。
王鲁看了眼王珏身后的刘克,神采轻松,道:“一个刘克罢了,有何惧。”然后看着吴礼道:“王至公子有无兴趣也赋诗一首,凑凑热烈。”
周少爷要了笔墨给吴公子铺好,然后道:“吴公子快写吧,经验经验王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