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姐夫,你可晓得,之前啊,父皇便常常与我提及你,最深切的一番话,我至今还记得,他说,稚奴啊,大唐,只要一个刘逸,这混账家伙,站在哪边,那这皇位最后的归属,就会属于哪边,但是又奇特得很,父皇察看了他十来年,最后发明,这家伙不想当天子,因为怕累,并且,这家伙底子不在乎谁会当天子,如果他与我们李家无瓜无葛,那李家被别家颠覆了,他也不会出来半步,反而言之,如果李家与他绑在了一起,那好了,不管是谁,只要他在刘逸这混账家伙内心的位置充足重,他就是李家的天子,天下的君王!至于所谓的正统,在那混账家伙眼里啊,实在只是一堆狗屁!”
“便晓得....”
“来,我这里啊,还存得有,小天子不错,对我这个谋逆皇叔,倒不苛责。”
现在的十王宅,显得有些拥堵,再大的处所,住的人多了,老是不太够用,只不过,对于两位两位在造反以后没死的王爷,却还算是虐待很多,两人住的处所靠近,庞大的院子,应有尽有,只是内里喧闹得短长,这院子里,却温馨得很,因为到了暮秋,以是显得更是冷落,偌大的院子,只要两位王爷和零散的侍从,就显得过分空旷。
刘逸舒心一笑,酒杯也是举起,对着李治,然后饮下。
“你三哥的剑书,你四哥的聪明,你的琴技,在全部大唐来讲,均属绝顶。”
李治暖和的笑了下,替李象擦去油渍,然后本身倒了一杯酒,酒滴落下,波纹圈圈,看得出神普通。
“呵呵,你莫笑,父皇当时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如同你现在的模样一样,当时我觉得是父皇喝多了,厥后想想,公然如此啊,如果大哥也是与我一样,那大唐的高宗,我便感觉是三哥,四哥是不会的,因为你会把他摆着学术帝王的位子,以是父皇当时教我,与大哥一争,而争的,不过是你罢了。”
“何谓?一半?”
“....”
同时说出,李治也是怔,然后转头过来,一半?
刘逸点头,对,就是一半。
“推背图这东西,我也不晓得老袁和李淳风是如何弄出来的,固然常常骂我坏了他们的星相,不过,有些东西,我不得不对他们伸出大拇指,艾,稚奴,你可晓得,不但老袁说你本该龙肩凤颈,偶然候,便是我,见到你,也感觉本该如此。”
刘逸到来的时候,李治正在悄悄的调试桌面的琴弦,拨动几下,感觉不对劲,又再次拧动,然后再次拨动,直到达到贰心中的完美,才舒了口气,袖子摆了下,悄悄拂过,律动公然空灵,随便弹奏一曲,能让人临时健忘统统,佛音,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