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半晌,舞英应道:“唐将军所言及是。如果对方不在乎余尚的存亡,执意要置我们于死地,我们即便留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不如主动迎上去,或许还能把握主动,博得一线朝气。”
几近是出于本能的,他双腿夹紧马腹,要催马前冲,可很快他又沉着下来,急拉缰绳,收住战马。
“啊――”余尚象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开端连声尖叫,手脚乱舞,狠恶的挣扎,偶然中他的胳膊肘正撞到唐寅肋下的伤口处,后者皱皱眉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甩手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
那青年并没有直接走出方阵,身处阵营以内,愣住战马,目光如炬,打量火线的唐寅等人,看了半晌,他目光一凝,振声说道:“你们谁是主事之人?”
“余嘉!”青年看到舞媚,眼中精光顿盛,如同两把刀子,直刺在舞媚的脸上。
当他们走到一处高地,了望潼门时,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时候不长,五千宁国马队已到了唐寅等人近前。
听舞英也这么说,舞媚不在踌躇,她深吸口气,缓缓抬起手来,在空中停顿半晌,猛的向前一挥,喝道:“打起我大风的旗号,进步!”
余嘉现在可没表情和舞媚打哑谜,他全部心机都放在其弟的安危上。他冷声打断舞媚的话,说道:“中间不消再演戏了,我只想晓得,我的弟弟在那里。”
见状,余嘉大怒,身为宁国的二王子,也是宁王最为倚重的儿子,平时被人敬着供着捧着,何时受过如此的冷视,他牙关紧咬,神采涨红。
“走?”舞媚一时候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他,问道:“向哪走?”
他的眼神冰冷,几近能冻死一头大象,可唐寅不为所动,坐在马鞍上,声也没吭,乃至没多看余嘉一眼,好象对方不是在和他说话。
随后跟上的舞易苦笑一声,说道:“即便没有,可也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