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唐将军受伤了吗?”殷柔颤抖的声音中又带着体贴。
她若不说,唐寅几近要把身上的灵铠忘记了。完整灵铠化是很耗损灵气的,不过他明天持续吸食两名修灵妙手,体内灵气暴增太多,长时候的停止灵铠化也完整没有感受。
不管严烈和水晶是甚么样的干系,他和殷柔美满是两个天下的人,之间有不成超越的鸿沟。
他拍拍额头,摆手说道:“这事不是我们再能管得了的了,我们尽管庇护好公主的安然,至于别的事,不要再插手过问。别的,李贤的怀疑还是最大,他也‘必然’和刺客有干系,必须得押送他回都城,交由君上发落。”
他沉吟半晌,眸子转了转,点点头,说道:“我先去换身衣服,顿时返来,我会守在公主殿下的门外,若再有险情,我也可就近庇护公主殿下!”
他呵呵干笑一声,拍拍本身的脑袋,笑道:“我健忘撤掉了。”说着话,他散去身上的灵铠。
邱真苦笑着耸耸肩,说道:“我派人去查了,不过没有查到阿谁贩子的下落,看来是早已逃脱了。”
他不卸掉灵铠还好点,把灵铠散去以后,引来一片惊呼声,殷柔也下认识地伸开小嘴,大大的眼睛睁着溜圆。
“刺客还会再来吗?”殷柔有些严峻地问道。
唐寅本来靠墙的身躯顿时挺直,低声应道:“并没有。公主殿下如何还未歇息?”
“公主殿下此行的目标又是甚么?”邱真反问道。
“那……”殷柔指指他,疑声问道:“那你身上如何还穿戴灵铠?”
邱真多聪明,一听就明白了,唐寅这是盘算主张要把屎盆子扣到李贤的脑袋上。
“是的!”邱真附和地点点头,说道:“实在皇室式微,公主殿下对任何人不构成威胁,刺杀她只要一个目标。”
“公主殿下另有事?”唐寅没有洁癖,但穿戴血衣的滋味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