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左边的彪形大汉嘿嘿怪笑两声,说道:“别说我没奉告你们端方,留下一半的财帛,便放你们分开,如果胆敢抵挡,嘿嘿……”说着话,他抡了抡手中长枪,傲然道:“那可就别怪大爷我部下无情,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正在两边打的不成开交之时,冷然间,只听官道上叫唤连天,奔来一队打着风国灯号的官兵。
彪形大汉愣了愣,然后恍然大悟的长‘哦’一声,笑道:“我想起来了,是有传闻县守换人了,想不到新任县守就是你啊……”
彪形大汉的一枪结健结实砸在他的刀身上,此中的力道之大,让古越有种泰山压顶的感受,他还能勉强接受,可跨下战马受不了了,战马四肢尽折,马腰陷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流血水,死于非命。
他问道:“你可晓得我是谁吗?”
“尔等匪寇,也敢与我谈德行二字?何况,你没听过兵不厌诈吗?”唐寅嘲笑出声,挥动手中的镰刀,又与彪形大汉战起一处。
他利用了兵之灵化,而对方只用一条浅显的长枪就把他逼的险象还生,可见这彪形大汉技艺之高强。
唐寅等人吓了一跳,觉得在这里就碰到了莫非斯的敌兵,可定睛一看,对方又不太象,大汉们皆穿风国的服饰,并且又杂又乱,堆积在一起,也没有个队型,毫无章法。
唐寅的刀快,可彪形大汉的灵铠化更快。
横城是县城,边城则在风国边疆,与莫非斯联邦相临,这里也是最常蒙受莫非斯军队打击和洗劫的处所。
见兄弟一人战唐寅有些吃力,在前面观战的另名大汉沉不住气了,恐怕兄弟亏损,他大吼一声,提枪窜了过来,本来的单挑变成这对孪生兄弟合战唐寅一人。
那彪形大汉不躲不避,站在原地,横枪抵挡。
后者嘲笑一声,刺出去的长枪微微一晃,轻松将射来的箭支打掉。
不等唐寅发话,古越策顿时前,大声喝道:“你们是甚么人?要干甚么?”
风国好久之前就公布过禁迁令,边疆的百姓只能糊口在原地,严禁内迁,一旦被发明内迁将会处以极刑。
还真的是匪寇!唐寅等民气中暗笑,对方也真够不长眼的,连县守的步队都敢拦,这不是找死吗?
这队官兵足有上千之众,此时天气又黑,远了望去,门路上黑压压的一片人,也分不清个数。
他将灵化后的双刀合二为一,构成镰刀状。
两名大汉异口同声地喝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今后过,留下买路财!”
行在官道之上,不但路人希少,向门路两侧看,根基都是成片的荒草地和掉光树叶的干枯树林,找不到庄稼地,更看不到农户民居。
号召也没打一声,说脱手就脱手,并且他的速率又极快,彪形大汉吓了一跳,本能的挥枪格挡。
即便心有不甘,但唐寅的号令不敢违背,古越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渐渐退回到本方阵营。
唐寅含笑说道:“我是平原县的新任县守!”
出了顺州,越向北走越有一种萧瑟的感受。
“好大的口气!”古越大怒,催促跨下战马冲了出去。
很难设想,修为如此高深的修灵者竟然会是匪寇。
出去一趟,只与对方过了两招,没有伤到人家不说,本身的战马还被震死了,他的脸面有些挂不住,返来以后,汗颜地点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