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扫视一圈,最后,落在跪在他身边还在捧着鼻子嚎叫的千夫长身上。
由始至终,唐寅脸上都带着浓浓的笑意,好象脱手的人底子不是他。
这三脚,几近不分前后的踢在中间三人的后心上。
唐寅蹲在地上,以脚下尸身的衣服擦了擦手上血迹,然后起家,笑吟吟地向梁原走去。
咔嚓!
扑通!
几人同时出招,觉得即便不能伤到唐寅,也会把他逼退,但出人料想的是,唐寅身形滑如泥鳅,竟从六人之间的裂缝中硬是溜了出去,闪电般的速率,鬼怪般的身法,在场世人谁都没看清楚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嘭、嘭、嘭!
两名千夫长,好象两颗庞大的保龄球,贴着地盘滑了出去,连带着撞翻数张桌椅,直至两人的身躯重重撞到墙壁才算停止下来,这两位鼻口窜血,人业已进入半昏倒状况。
大汉身子蓦地生硬住,两只眼睛瞪的如同铜铃,直勾勾地盯着近在天涯的唐寅,身子摇摆几下,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唐寅向来都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他也不是个会对人存有豪情或怜悯的人。
“你他妈的算是个狗屁兵团长……”壮汉说着话,伸出广大的手掌,狠狠抓向唐寅的脖子。
扑!普浅显通的木片在他手中却变成了要命的兵器。木片由那大汉的左脖侧刺入,前端从其右脖侧冒出,将大汉的全部脖子都刺穿了。
好讨厌的叫声啊!
六小我,六把剑,分刺唐寅的脖子和前胸。
“谁他妈和你是本身人?!”壮汉猛的一甩巴掌,将唐寅伸到他面前的手臂翻开,然后用眼角余光睨视着他,嗤笑着说道:“你少往本身脸上贴金了,象你这类靠女人爬上来的人,有甚么资格和我们称兄道弟?还甚么本身人,我呸!”
第八兵团也算是有气力的兵团,而兵团长梁原又出身于梁家,背景薄弱,平时他们不管走到那里都受人敬着、宠着,何时象现在如许被人欺侮?
唐寅笑呵呵地看着他,问道:“中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