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没有严惩到唐寅,可也把他的名字深深切在了脑海里。
最后,唐寅说道:“在打斗过程中,死了四名千夫长,我是有任务,但是这些人也都该死,按军法,欺辱妇女应是极刑,何况他们还欺负到军中本身人的头上,更是罪该万死,左相贤明,想必心中自有定断!”
当唐寅到时,别的三个兵团的卖力人及其帮手都已到齐。
不知过了多久,舞媚反应过来,轻咳一声,不自发地进步嗓音,反问道:“你的兵士不守规律,在方阵方面又做的最差,你另有理了?”
别看唐寅桀骜不逊,但提及谎话来也是有模有样,面不红、气不喘,对方是先动了家伙,但那美满是被他逼的,对方是先利用灵武,也一样在他逼迫之下无法为之。
未过几天,军中尽是流言非语,人们私底下都在议论此事,将唐寅描述的神乎其神,不过流言也有一个好处,至此今后,再无人敢说唐寅是因和舞媚干系含混才成为第二兵团的兵团长,也再没有人敢去轻视和鄙夷第二兵团的人,无形当中,唐寅和第二兵团名声远扬,在军中的职位倒进步一大截。
舞媚和邱真的确象是刚熟谙他似的,不得不对他令眼相看,同时又在内心悄悄喝采。
就现阶段来看,第二兵团的兵士体能最好、搏斗技术最强,但规律最差,也最涣散,方阵的摆列、组合和窜改也是最差的,别的三个兵团则都差未几,各方面没有凸起之处,但也找不到较着的缺点。
舞虞只是笑了笑,转目看向唐寅,含笑说道:“早晓得唐将军如此能说会道,我还不如坐在家里喝茶,呵呵……”
没有那些含混的谈吐,唐寅感受轻松很多,职位的进步,让第二兵团的每一名将士都很高傲,高傲感也随之产生。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梁兴还是左相,他硬如果治唐寅的罪,谁都没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