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用鞭子威胁地指指大狗,把它吓得低头躬身缩尾巴了,才带着鱼鱼进屋。
鱼鱼顶着一头乱糟糟湿漉漉的小卷毛严厉地瞪沈郁,你敢再笑你就死定了!
怕沈郁再胶葛衣服的事,鱼鱼用心看了几眼院子:“你家狗呢?栓起来没有?”
如果现在鱼鱼跟同龄的男孩子似的,大夏天穿个短袖短裤出去,那就甚么都瞒不下去了。因为她身上女孩子的气味太较着了,四肢柔韧纤细,皮肤粉嫩白净,三月桃花瓣,四月微雨润菡萏,春柳嫩芽般的少女气味甚么都挡不住,只要不瞎就能看得出来。
沈郁:“罚它站两天,甚么时候瞥见你躲着走甚么时候放下来!”
能够,大抵,应当是餐厅吧?
鱼鱼:“你丧不丧知己!我还没让你给我洗衣服呢!我整成如许怨谁?谁养狗不教的?它都祸害我两回了!”
摆放气势还是那样,三样家具没着式微孤零零地放在地当间,跟仆人随便扔在那似的,要不是成色很新看起来就特别初级,说沈郁顿时要扔了它们反而更贴切。
三间正房,每间都得起码八九十平,一明两暗的格式,中间的明间之前应当是客堂,现在看起来……嗯,鱼鱼也不晓得是甚么,就摆了张大桌子,一把椅子,和一个五斗橱,没了。
鱼鱼嘴巴一鼓一鼓很快就把一个大饺子吃完了,又塞进嘴里一个。
沈郁:“……嘶!你找抽是不是?”
周奶奶包的大饺子比内里卖的蒸饺还大,跟个小包子似的,把鱼鱼的脸撑成个鼓溜溜的小皮球。
沈郁神清气爽:“过来!用饭!”
鱼鱼:??吓着了跟用饭有干系?即便有干系,那也是很多吃点压压惊啊!
以是鱼鱼平时连手掌都露得未几,脸上用心风吹日晒,发型乱七八糟,衣服确切如沈郁所说,除了洁净,格式上都是肥大又邋里肮脏,跟个小老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