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一筷子敲鱼鱼的小卷毛上,“找死啊你?!敢抽烟打断腿!”
鱼鱼:“要不是你跟个神经病似的,我说甚么都不对,我至于吗?”
沈郁:“是,你错眸子了,你中间还吃了两根半油条喝了一茶缸子豆浆!我真特猎奇,你是那么小个嘴,是如何一次塞出来大半根油条的?”
鱼鱼正站十几米外跟江致远笑呢!也不晓得说了甚么,一个笑得眉眼弯弯,一个云淡风轻却脸孔和顺,俩人都长得特别都雅,这么看着跟幅画似的。
沈郁像个勾引小朋友不好好用饭的怪蜀黍:“你除了巧克力还想吃甚么?明天我给你买。”在他家找到吃的,比那些想发财想疯了的人出门随便找个处所就挖坑找到金条的能够性还小。他只能给小孩开空头支票。
鱼鱼:……当爹当上瘾了是不是?你要不要去找周奶奶交换一下?你俩这“自家孩子出错了都是别人家孩子给带坏”的神逻辑都一模一样!
“哥!”张大鹏自行车都不要了,从上面跳下来车随便扔路上就跑过来,“哥!如何了?他欺负你?”
沈郁:“哟!这才几个小时就反应过来了!也不是太傻嘛!”
鱼鱼:“沈郁你大爷的!你特么是人吗?早上刚把我推河里,早晨见面还不做人!你丧不丧知己!”
鱼鱼:……不是,我都这么尽力转移话题了,你如何又想起来了?
沈郁:“吃甚么吃!都让你气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