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呜呜呜呜!”王八犊子!你大爷的!
沈郁瞪眼睛:“你敢路边捡渣滓吃尝尝!”
鱼鱼对劲地摇摆着脑袋,翻开箱子数好巧克力球,有点遗憾地感喟。这是好东西,可它们太娇贵,不但出厂就要冷鲜链配送,保存也必须摄氏4度摆布,保质期还短得令人发指,这么热的气候,没有冰箱就这么个小金属保温箱,最多也就能保存一个礼拜。
沈郁看着鱼鱼圆溜溜的一个后脑勺,从前面还能看到她脸颊上鼓起的那一小块软嘟嘟的奶膘,刚要忍归去的笑又开闸泄洪普通澎湃而来,一千只大鹅充满在车厢里,他捂着肚子趴在方向盘上完整起不来了。
鱼鱼眼睛比他大,瞪得比他圆比他有气势:“我就捡!就吃!你敢再扔一颗尝尝!”
鱼鱼:“你觉得这是买大米呢?有钱就能买两麻袋?”
鱼鱼:“……”鱼鱼木着脸把金属小箱子抢过来抱怀里,脸都丢了,巧克力必须抱紧了!
沈郁气得脖子上青筋都起来了:“早上你叫我甚么?在河边!”
沈郁好一会儿才下来,也蹲鱼鱼身边,吭哧吭哧忍笑忍得特别辛苦。
沈郁:“有本事你咬我呀!”
鱼鱼转头,含着一颗大巧克力球瞪沈郁:“呜呜!”起开!
能不好吃吗?纯瑞士出工巧克力,每年限量就那点,不晓得多少人抢呢,这货也不晓得如何整来的。
沈郁很对劲:“都给你。”
沈郁:“行!你等着!”说着就去开车,车开起来了单手翻开小金属箱,拿起一颗巧克力球就扔了出去。
沈郁:“0619。”终究想起来了,他还得希冀鱼鱼吃晚餐呢。
鱼鱼:“想得美!”
鱼鱼:“……”天下充满歹意,鱼鱼转头自闭。
沈郁:“鹅鹅鹅!我不笑了!鹅!鹅鹅鹅!”
鱼鱼:“我吃……”屎!
沈郁手一抖,车在马路上划出一个大弯,接焦急刹车停了下来。
鱼鱼看着那颗被敏捷抛在车后的金色小球球痛心疾首:“泊车!泊车!”不能这么扔了!她得捡返来!
沈郁不听她的:“你奇怪我就给你啊?我就要扔了喂狗!”
鱼鱼:“呜呜呜!”滚犊子!
鱼鱼鼓鼓嘴巴:“看不懂。”英语俄语她都会说,跑俄罗斯和香港那边做倒爷的时候练的,不会就被骗,很快就练会了,可要说看笔墨她是看不懂的,就更别提意大利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