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小小是山荆,没事还是多去看看隔壁丝绸铺的刘家蜜斯,人固然不咋地,幸亏还待字闺中。”
平时徐小小不在医馆的时候,晓荷也就回了后院歇息,和香竹一样,两个女婢又不爱看书,又不做女工,闲暇时候无聊之极,来了萧林这么个充满阳光、活力的姑爷,正对上两个压抑很久的少女口味,少不得便与他调笑才肯罢休。
“买!等月饷发了再说。”
萧林就这么坐在床榻上,直直瞧着徐小小说,“借我五斛米,五贯钱,五匹绢,半个月后就还你。”
“我一个大王。”
“炸了,一对J,只剩一张。”
“这出自论语!”
晓荷见香竹拿回了钱,也凑了上来,饱满的胸脯若即若离的磨蹭着他的手臂,挑逗味实足,“姑爷,我的呢!”
娇呼声此起彼伏,挑逗得贰心猿意马,承诺买的水粉、襦衣,已将三个月后的月饷都给透支了。
结束了一日繁忙的诊病,徐小小端端坐在铜镜前,晓荷灵巧的替她梳着秀发,香竹则拨弄着熏香,卷烟环绕,全部房间都充满了香气。
萧林乃至有些悔怨当了徐家医馆当这个姑爷,若非他的身份是徐家医馆的姑爷,必须规端方矩的不能逾规,这两个美人还能逃得了?姑爷该有的报酬没享遭到半点,该尽的任务却一个式微下,还要老诚恳实的‘守身如玉’。
小丫头是赶着来通风报信了,抛下了一句话,便一溜烟的走了。
徐小小与晓荷说了一会白日医馆风趣的事儿,俄然问,“新入府的姑爷到了有一个月了吧!这些日子他老不诚恳呢?”
两个女婢个个香风四溢,充满了芳华的生机,冲着他调笑不止,“姑爷,给我买胭脂水粉呢!”
徐小小做事还是谨慎,又问香竹说,“你说呢?他常日里在做些甚么呢?”
过了不到一刻钟,徐小小到了萧林的门外,偷偷的立足听了一会,听到萧林在屋里朗朗读着。
“那就赢了哦!一张七。一个炸弹双倍,一人输两文钱。”
萧林指了指屋子里独一的一本册本《诗经》,这还是他从服饰的两贯钱里,令晓荷抠出了二十文买来装点门面的,“正在读诗经啊!”
“还,还。”
徐小小见他肯勤奋专研学问,笑了笑,便悄悄敲了拍门。
在徐家医馆,萧林事情、糊口的全数,除了搬搬晓荷抬不了的重物,就是不断的,在各色百般的男人面前冒充徐小小的夫君,再将这些公子、少爷、老板一一给打发走。
香竹急仓促的推开他房间的木门,焦急的说,“姑爷,蜜斯快来看你了,她最讨厌打赌的人,还不快点收了,去读书。”
“王公子,这辈子小小被我捷足先登了,下辈子请趁早,记得幼儿园的时候就要先动手啊!”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萧林搓搓手儿,脑筋反应还不慢,忙说,“自娱自乐啊!一小我下两方,劳逸连络,劳逸连络。”
萧林是暗叹不已,好色,不但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做起来也半分不差。在女风盎然的大唐,这些女婢开起打趣来是毫无顾忌,标准太大。穿越前在公司也会说说荤段子,但总也不会当众找男同事要扮装品、要胸衣的吧!谁再说封建社会的女人保守,我跟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