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萧林先令徐寿取了复合弓的图纸前去刺史府,听候薛讷的调派。能跟着薛家至公子做事,平生本拥有了用武之地,令徐寿是欣喜若狂,对萧林的汲引是戴德戴德。
到了第三日,萧林依着事前规定的入围前提,支拨了两万贯的额度给了象州城西丝绸庄的李府,这个李府,乃是象州数一的丝绸铺,财力薄弱不提,更经常积德周济流民。
“这个刘老板虽不可善,但也没恶名,萧林,你就宽大宽大。”
萧林哈哈一笑说,“老将军安定了安南后,小小你就要做我的女人,这但是你亲口承诺的,莫要再说我萧林恶棍!”
萧林手支着脸颊,嘴角含笑的瞧着她说,“那是当然,小小就是我萧林认定的老婆!”
徐创业忙说,“嗯,既然妹子她与五公子无缘,我作大兄的也不能勉强。”
好人总该有好报,萧林是乐于将政策向善人倾斜。
徐创业支支吾吾的说,“我手头也有些紧......嘿!也想从中捞点。”
徐创业连连摇手说,“过往之事,是我口无遮拦,萧林,莫要放在心上。”
五千贯,返利就是一千五百贯,也是笔不小的支出,徐创业也能小捞一百五十贯,忙点头说,“好,好,萧林,就知你心好又有本领,将妹子交给你,我是一万个放心!”
徐创业低声说,“萧林,城西的马店老板,刘老板,是我的一个至好,你看......可否卖些战役债券给他?”
徐创业想了想,妹子既不肯嫁薛楚玉,帮萧林说说话也算是护妹,另有大笔的钱可赚,一举两得的事,傻子才会回绝,忙拍拍胸口,“怎都不能令妹子吃了亏,包我身上便是。”
萧林望了望徐创业,此人虽败家,却也是徐家秉承香火的人,在徐卫前怎都该说得上1、两句话,如有他互助,与小小正式结婚,倒也事半功倍,便说,“大兄,小小她不喜五公子,你该是知的。”
萧林讶然看着前来奉迎的徐创业,暗自推断他的企图,发笑说,“大兄谬赞啦!起码在大兄眼中,我就是早该赶出徐家医馆的累坠。”
萧林故作沉吟的说,“这个,薛老将军派人盯着,我也很难堪啊!归正也不是大兄你自个儿的事儿,能推就推了吧!”
债券信誉说来也简朴,只需在债券上盖上州府大印,大唐虽民风开放,却还是民智未开的期间,老百姓科学官府信誉更甚于自家,见了债券上红十足的官印,毫不会质疑债券的信誉度。
萧林从徐小小的内室出来,又去晓荷的房间,逗了一会美人,又陪她简朴的用过了哺食,免得她一个小丫头又会胡思乱想。
萧林已定了此次债券承销的基调,就是不贪不拿,凡是前来讲清送礼的,全被他一一拒之门外。
徐小小也不去责备他的无礼,轻笑说,“萧林,我也快烦死了,你知不知,本日有多少到徐家医馆来送礼的?满是冲着你手上那点战役债券来的。”
徐家大少爷伸手向萧林要钱,传了出去,又是医馆里的饭后谈资,难怪他也只能神奥秘秘、偷偷摸摸筹议。
萧林笑了笑说,“我那是当然,我此人虽是睚眦必报,但,如果自家人的恩仇,也就一笑而过了。”
萧林笑着说,“小小,你不会收了吧!”
萧林轻哦一声,笑着问,“小小,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