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伸手悄悄刮了刮她坚硬粉嫩的小鼻子,徐小小还是没醒,只是轻嗯了一声,转了个方向又睡了。
萧林捏了捏她的脸儿说,“莺儿,你好好陪着我娘亲,常日里不成出门,以免透露了行迹。”
一行人日夜兼程,次日入夜时分,终究回到了象州城,所幸沿途并未生出变故,萧林悬着的心儿也落了地。
萧林急着措置城中事件,再追去与敬晖一行人汇合,步行太担搁时候,便厚着脸皮问洛福借来了一匹马。
萧林慢悠悠进了徐小小的内室,内室里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光暗淡,映称着全部内室都堕入一种昏黄、迷离的氛围当中。
徐小小已躺在床榻长进入了梦境,时价隆冬,徐小小只搭了一席薄纱软被,挡住了下半身。上半身却露在了软被以外,她着了一件贴身小衫,只堪堪遮挡了最要紧的两点关键,却底子遮不住娇躯透出的一抹诱人秋色。
夏莺得了他的承诺,这才喜笑容开与他依依道别。
萧林见两人说个没完,担忧夏莺少不经事,话里话外露了馅儿,便不耐烦的大喝,“洛管家,我另有公事在身,卖是不卖,你能不能做主?不能做主,我直接去找洛家主。”
夏莺想了想说,“莺儿想跟着公子呢!”
萧林扇了有两刻钟,再扛不住连日驰驱的旅途劳累,就这么在徐小小的床榻上睡着了。
洛福恨恨的一拍石几说,“夏莺,自你一入府,我就想着尝你这头道汤,却未曾想,昨夜老爷要你去陪了这混账小子,白白便宜了他,气死我了!”
直到此时现在,他对徐小小是敬爱、顾恤多于占有的肉欲,或许,这就是真正的爱了。
萧林沉吟一会,带夏莺回象州,必定会引发徐小小,乃至是晓荷的不满,是自找费事,独一安设夏莺的去处,便是跟着娘亲同住,既给娘亲找了个奉养的小丫头,也能临时将夏莺安设下来。
因洛成每日要睡到巳时三刻才会起家,洛福不敢这点鸡毛小事就去轰动洛成,虽是舍不得夏莺,也只能同意萧林带走夏莺,但有个前提,遵循洛成的唆使,讨要玉蓉散的配方。
出了洛府,萧林、夏莺同骑一马,也顾不得行人投来的惊奇目光,直奔城西穷户窟而去。
成刺史奉告,敬晖和带来的二十个法律军士,再加上成刺史派出的两百保护队,两百个脚夫,用五十辆牛车押送的第一批两万贯的财帛、布帛,已在两个时候前,趁着夜色保护从南门出了城。
夏莺对他是念念不舍,低声问,“公子,你甚么时候来看我们呢?”
夏莺支支吾吾的说,“他说他喜好我这类洁净没被男人糟蹋过的女子。”
洛福虽身为洛府的管家,却慑于洛成常日里的淫威,不敢偷看配方,只能将玉蓉散配方谨慎的支出怀中,待洛成睡觉起家后再亲身交给洛成过目。
萧林见她娇躯上排泄细细的香汗珠儿,又拾起落在床榻边的轻罗小扇,悄悄给她扇着轻风儿。
到了穷户窟的巷子口,萧林扶了夏莺上马,给她指明娘亲的院子地点,又将随身带着的两贯钱全给了夏莺,再加上之前敬晖送的三贯钱,已充足娘亲和夏莺衣食无忧的糊口两、三个月。
萧林直到目送夏莺进了娘亲的院子,才上了马,直奔刺史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