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伸出了五根手指头,“余下五万贯。”
萧林回绝了成济的美意,将随行军士在成府里安设了,便和敬晖一同出了成府,前去城西穷户窟,母亲住的小院子。
萧林听出他是话中有话,觉得自个儿会不会再从中收取贿赂,忙寂然说,“真没了!”
萧林和敬晖一唱一和,胜利的将话头从五万贯债券成济嫌少转移到了两人想要的考核名单之上,可说是从下风窜改到了上风。
萧林摇了点头说,“没了!”
成济呵呵一笑说,“本刺史也就直说了,袁经略使安排在柳州、象州二州发行十万贯的战役债券,后又加发了三万贯,共十三万贯。听闻象州的官绅百姓已纷繁认捐,热忱高涨,我柳州官绅百姓,也盼望着能为安定安南进献微薄之力,不知萧特使为何迟迟不来柳州?”
成济高低打量了萧林一圈,肯定了他没有收取贿赂的设法,这才笑着放了茶杯说,“好,请萧特使在府上暂住一夜,明日就奉上认购官绅的名单。”
两今后,萧林、敬晖一行到了柳州城,成刺史早就派刺史府长史成契在城外迎着萧林一行,却没有去柳州州衙,而是直接到了成济的府邸。
成刺史大笑着摇摇手,以笑声粉饰着难堪和不满。
萧林穿越前纵横商界,对构和之道是烂熟于胸,深知不能成济牵着鼻子走,一向举高要价,用心令敬晖出面来搅混了水,先降落了成刺史的心机希冀,前面的构和才气占有主动。
“哈哈哈!不愧是虎帐男人,就是来得直率!”
萧林对这些寒暄应酬早已驾轻就熟,倒是无所谓,但见敬晖都回绝了,也就顺水推舟的令侍女全下去了。
成刺史冲萧林拱了拱手说,“敬副使是朴重不足,变通不敷,还是萧特使识大抵。”
成济端着茶杯拼了一口清茶,想了想说,“给了认购官绅的名单,萧特使就没有其他要求了吧!”
萧林悄悄好笑,为安定安南进献微薄之力如此,还不是盯着战役债券丰富的返利?但官话总有官话的说法,成刺史的不满虽没挂在脸上,倒是显而易见。
萧林正在州府衙门盘点着余下的债券,却俄然来了两个公差,是临州柳州刺史成济着人前来聘请萧林柳州一聚。
萧林故作难堪的说,“监察是不必了,但成刺史总该将官绅认购的名单先供我二人检查检查,只要在柳州不是申明狼籍的,我们抬抬手也就过了,归去对薛老将军也有个交代。”
成刺史轻哦一声,又问,“要不要派人给二位讲授讲授?”
柳州乃是岭南道大州,成刺史的面子,萧林是不能不卖,这一趟柳州之行,是必必要去,便叫上刚从乡间回到象州的敬晖,一同前去。
柳州刺史成济是个半百的中年人,双眼透着看破油滑的儒官气质,热忱的安排萧林一行插手了成府的品茶会。
萧林连连摇手说,“青楼就不必了,我还从未到过柳州,便和敬副使去街坊里间四周逛逛,体验体验柳州的风土情面。”
萧林很想衣锦回籍回家去看看娘亲萧唐氏,但此行是有公事在身,更不能落下一个把柄落在柳州,将来要对于洛家时,恐会节外生枝。他只能强忍着念母之情,盘算了主张,此行柳州就不回家了。
成刺史笑着说,“象州瘠薄,柳州富庶,象州分去了八万贯,柳州才余五万贯,萧特使,这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