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又拍了拍敬晖的肩,用力的捏了捏,“敬兄,你呢?”
两人构和到此,终是进入主题。
洛成抚动手中的白玉酒杯,淡淡的说,“二位特使,选吧!想要几个是几个!”
洛成眼中精光掠过,沉声说,“萧特使一再回绝,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洛家了?”
萧林这时才晓得洛成聘请二人前来的心机,本来是想萧林迟延战役债券的发行,也就迟延了安定安南之役的时候,洛家便有充沛的时候平仓出货,炒作黍米赚来的财帛就能落袋为安。
洛成一怔,萧林的说法明显出乎他的预感,淡淡的说,“那个的风疾这么要紧,徐家医馆要花数千贯买白芷来制药?”
敬晖又想生机,却被萧林使了个眼色给拦了,大笑说,“洛家主,这天下间的财帛还能赚得尽的?萧林虽笨拙,也知赚财要紧,守财更要紧的理儿,哈!”
这番话就像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两人脸上,敬晖又气又怒,紧捏着拳头,对他瞋目而视。
他的话也是在威胁洛成,令洛成晓得发国难财也需见好就收,不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敬晖被逼无法,咬牙切齿的说,“我也要个处子之身的。”
五十贯钱,清楚便是将两人当作要饭的。
萧林略作考虑,便抬高了声儿说,“徐家医馆在研制一种医治风疾的药方,需求大量白芷来做药引,以是才会大肆收买白芷。”
洛成只字不提认购债券的事,转而提及看似毫不相干的粮价,萧林惊诧不已,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机。
萧林强忍着内心的狂喜,面上却若无其事的说,“玉蓉散的配方乃是徐家的家传秘方,不能卖!”
洛成垂首品茶,不时以余光瞥过萧林,“嗯,薛刺史忧国忧民之心,天日可表。我洛成虽非官宦之身,也当互助一臂之力,嘿!我愿捐五十贯钱充作军费。”
这几个州县米价上涨,百姓日子的贫困可想而知,满是拜洛家所赐。他竟然将发国难财的事儿说得冠冕堂皇,萧林、敬晖气得是肝火中烧。
洛成嘴角微扬,暴露一丝嘲笑,又说,“萧特使说的也是在理,既如此,我自去与成刺史商讨,来谈谈第二笔买卖吧!玉蓉散是个好玩意,我府里的美人用了都赞不断口。之前洛府管家也找萧特使谈过一次,不知萧特使可否割爱,将玉蓉散的药方转卖给洛家?”
战役债券的发行毫不能交在洛家的手上,萧林抢先封了洛成的后话,洛成咳嗽了一声说,“萧特使觉得我请你前来,是想买战役债券的?大错特错啦!发这类战役财,洛家毫不为之!”
洛成沉吟半晌,伸出一根指头,“一千贯。”
洛成直直盯着他说,“洛家不在宦海,就不能发行这战役债券?萧特使,你这是官官相护,目无国法啊!”
他言辞间已有怒意,若再是回绝,怕是要当场翻脸,萧林忙作惶恐的样儿,摸索着问,“既然洛老爷想买,那就不必敝帚自珍了,不知洛老爷愿出多少买这玉蓉散的药方?”
这个洛成也过分霸道,连刺史府也不放在眼里,萧林挂上应酬的笑容,“去刺史府,是为了发行战役债券的事。”
他选处子之身的,并不是要猎色,而是抱着救一个是一个的设法,处子之身的少女总归要比久经疆场的熟女要脆弱很多,也更轻易引发怜悯和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