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小还是不会等闲的信了他,瞧着他说,“说,甚么前提。”
萧林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数字,“扣去本钱,赚来的钱,徐家医馆得八成,我得两成。”
他话里专业术语太多,见徐小小有些茫然,又弥补道,“娘子只需求给人诊诊病,大兄他,就去青楼泡泡妞儿。统统运营交给职业经理人便万事不愁,安享繁华。”
二婢都是徐小小信得过的人,徐小小一时也不知该信谁了,双眸瞧着萧林,明显想听听他的说法。
二婢各怀心机,说法不一,萧林有点抱怨晓荷的短视,他本来也想花点小钱连香竹一起拉拢了,此时徐小小能听到的,就满是徐创业的好话,本身的好话。但晓荷这丫头或是因争宠,或是因贪婪,全给拦了下来。
徐小小目光扫过了三人,又回到结案几上的茶盏上,自言自语的说,“我大兄他真不是做买卖的料?”
她本想说娘子,却发明说出口也太羞人,便改了口。
徐小小面色稍和,又问,“第三个呢?”
萧林的话,徐小小现在已明白了八九成,她和父亲的精力全在诊病上,徐创业又不成器,倒真还需求一个专门来打理医馆买卖的人,她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到哪去找如许的人?”
他向来就不是活雷锋,没有好处的事,会去殚精竭虑为别人做嫁衣,好不轻易逮着个机遇,便要从中大捞特捞,先赚了穿越来的第二桶金。
四人一人一盏茶杯,徐小小品了一口香茶,缓缓的说,“本日,我们就说些家常话儿,不要有顾忌。”
萧林换作正容说,“做买卖,靠的是经历和智商,大兄底子没做买卖的经历,如何斗得过洛成这老奸大奸的狐狸?被骗财帛也属料想当中。术业有专攻,娘子和大兄大可不必亲力亲为,事无大小,凡事过问,经谋买卖的事交给一个职业经理人去打理。”
徐小小冷冷盯着他,想呵叱几句,却说不出口,她确切一向在操纵萧林来当挡箭牌,也没真的将他当作夫君,此时却要用夫君的名义来绑架他,这类厚脸皮的话儿如何说得出口?
萧林一愣,徐小小冰雪聪明,死守原则,要压服她,只能拿出真本领,花言巧语只会惹她恶感。
她忙辩驳晓荷说,“少爷也常常在医馆,盯着医馆的买卖,这些下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香竹倒是徐创业安插在徐小小身边的人,常日里打赏的财帛也是很多,若徐创业垮台了,哪儿另有财帛花在她身上?
她直言回绝,显是不看好萧林有从洛家虎口夺食的本领。
当然,他穿越前是干金融行业的,不会参与实体运营,此次的目标毫不在卖药,而是要操纵这玉蓉散的配方与洛家下一盘大棋,令洛家狠狠出一次血,既为徐家医馆找回丧失,本身也能全面领受徐家医馆的运营,更能报了之前被逼债而‘死’的深仇大恨。
他见徐小小真的在凝神聆听,又道,“但,若用作取水灌溉,纵是从早到晚在井口打水,也是事倍功半,是吧!”
正在他胡思乱想时,徐小小已缓缓的轻启樱唇,“唉,此次亏了就亏了,此后谨慎些便是,莫要复兴心机,再被人讹了财帛,父亲处便不好交代。”
萧林洋洋洒洒的一番话,虽专业术语很多,但也浅显易懂,给足了徐小小下台的台阶。
萧林不知面前的美人在想些甚么,给还是不给,但她既不说话,也插不上嘴,乐得从近间隔赏识这象州城里最斑斓的风景,连一县父母官薛楚玉都想不来的福分,还不花一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