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淡一笑,笑声很有男人的磁性,“小小,我昨夜偶尔风寒,来医馆医治,你走这么快做甚么?”
她将叔叔两个字拖得老长,充满了调侃味儿。
“嘎吱”一声,木门被推开。
男人听了笑道:“象州城那个不知,小小的医术早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扁鹊,华佗算得甚么,该唤小小一声阎王敌才是。”
待他的眼睛落在面对着这方的女子身上时,按捺不住的暗赞一声,“美!起码是明星的水准!”
先前还曲解她开了门不去坐诊,架子也太大了些,现在看来,她是真的赶上费事。当然,她与这身份看似崇高的男人有甚么豪情纠葛,萧林一无所知,男女之间的豪情最为奥妙,床头打斗床尾和过分常见,在摸清楚环境前,他不想冒然行事,去充傻大头。
徐小小蓦地赶上强行侵犯,赶紧惶恐失措的挣扎,但在男人强有力的侵犯之下,分毫转动不得。
医馆前,有几个浪荡痞子模样的人贼眉鼠眼的往内里打望着,走过这群人时,只听到交头接耳的会商声音,“徐家小娘子不在,搁晚些再来。”“再等等,小娘子说不准半晌便回。”
萧林一愣,本来这个少女便是娘嘴里念念不忘的徐小小。连他这个阅女无数的都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几眼,难怪象州城的男儿,会对她狂蜂逐蜜。
萧林突如其来的相邀,弄得五公子是难堪万分,恰好又发作不得,待二人转过院门,五公子回味着萧林先前的话中有话,终是明白上了当,错过了一亲芳泽的机遇,盯着萧林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冷冷的狠意。
徐小小传闻要去入屋,双眸掠过讨厌之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了出去,坏了民女清誉倒无关紧急,若坏了府上的名声,罪恶便大了,父亲不会饶过民女的。”
正在男人一愣之时,萧林已大步上前,超出满脸惊诧之色的男人,到了徐小小跟前,拱了拱手,浅笑着说,“城东刘老爷家的公子忽染怪疾,着人来请蜜斯前去医治。”
在他踌躇未定时,犹自挣扎不休的徐小小已被男人压在了凉亭的石几上,嘴里支吾有声,抵当是越来越弱。
她又冲着男人欠身行了礼,“五公子,民女告别。”
“是个口齿聪明、洁身自好的好女子。”
医馆里世人的目光全被吸引到他这里,几个等着泡妞的公子哥更是冲他这抢风头的人投来讨厌的眼神。
男人利用不成,又使出利诱的手腕,徐小小还是果断的摇了点头,“五公子知书达礼,官宦人家的少爷,民女家道贫寒,身份寒微,家世之差有如天壤之别,怎能攀附?”
这小院似是徐家的后花圃,有花、有草、有水池,另有个小凉亭。此时的凉亭内里劈面地站着一男一女两小我。男人伸手将女子拦在凉亭内,女子几次想绕过他分开,却无处可走。
刚一回身,小院子里传来一阵喧华声,萧林离得远了只听到喧华的有男有女,说的甚么却听不太清。
几个公子哥满脸的遗憾,低声抱怨着甚么,只因徐小略坐诊的内屋木门紧闭,人已不在。
他再次呼了徐小小的闺名,徐小小秀眉微蹙,还是保持一贯的轻言细语,“贵府的人都是由我父亲、大兄医治,你在前院等等,大兄外出诊病快回了。若公子等不及,也可先回府,大兄会亲来府上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