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小见他踌躇不决,便说,“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不如你先在徐家医馆住下,等我父亲返来再计算吧!”
获咎的是本地的一把手,名副实在的地头蛇,萧林心头一突,摸了摸怀里的手札,抽了出来,强作平静的说,“这是先祖父与本州薛刺史论交的信函,今次,听闻薛老爷子六十五岁大寿,我是特地前来拜见,有爱民如子的薛刺史在,想来这五公子也不敢为所欲为。”
萧林踌躇了一会,既然徐卫不在,找徐小小讨回财帛也是一样,便拿出了‘纳征书’,交到徐小小面前,“蜜斯,这个,这个,是徐家、萧家当年订婚的‘纳征书’。”
徐小小瞧着他生机的行动,盈盈上前,将褶皱的纸团又拾了返来,摊开铺平,再次交到他手里,“这有效无用老是你祖父的遗物,就这么扔了,不感觉可惜么。”
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获咎官宦后辈的结果萧林也心知肚明,但当着美人的面,怎都不能这么打了退堂鼓。何况,另有祖父与薛仁贵这份友情在,大不了就去找薛仁贵当背景,也不至刚充了豪杰,立马又当缩头乌龟。
徐小小惊奇的望了他一眼,接过手札,仔细心细的看了,沉默半晌,又递还给了他,轻叹了一声,“你知这五公子是谁?”
她利落的同意偿还纳征的礼钱,反倒令萧林感觉本身先前的打动顶撞有些小肚鸡肠,她爱赞谁自有她的设法,将本身的设法强加在她头上,那是强奸人权,不由得难堪的笑了笑,“实不相瞒,我也没地儿去了,但,我住在徐家医馆是甚么身份?”
徐小小踌躇了一下,又说,“不过,我们要约法三章。”
亲疏有别,薛仁贵再如何公道严明,只要薛楚玉在他耳边进几句谗言,他会因一个外人的话去责备本身的儿子才是奇事,萧林已撤销前去薛府找差事的设法,平空去受一番热诚,也太冤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