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干吗?你又不会教我作诗!”程咬金鄙夷道。
“他们又不是单单作诗,另有作词呢!”尉迟恭打击道。
“陛下,方才微臣亦有听到卢国公他们的说话,此诗确切是卢国公所作,只是王驸马略微指导了一下罢了。”一旁的虞世南也笑盈盈的出来作证。
程咬金没去理睬尉迟恭,本身顿时就能作出一首属于本身的诗了,得用心察看才行,咦?作诗?程咬金俄然眼睛一亮,欣喜道:“对了!作诗!浩然,作诗!诗……值……这读音是不是很像?并且那些文官们不都在那比赛作诗吗?那也属于面前的气象啊?那第二句就改成文官赛作诗,如何?”
“你看哈,在这个大好的日子里,那些文人也就写些风花雪月、恭维阿谀之词罢了,他们谁又能想到大唐百姓能有现在安康的糊口,倒是大唐将士在疆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王浩然的解释一一对应着程咬金的处女作。
跟其他一些不知环境的人一样,李世民也是一阵错愕,这诗固然程度普通般,但也绝非程咬金这个大老粗能作出来的,他望了一眼程咬金一旁的王浩然,猜疑道:“这真是你本身作的诗?”
程咬金一边乐呵呵的,对于他如许的莽夫,文才方面被夸,可比工夫上被夸可贵很多了。
“很简朴的!”王浩然解释道,“这第二句也就是写面前的气象罢了,你就在面前这些气象中找找有哪个气象的名字最后一个字跟值字读音差未几便能够了。”
“还不错,并且,另有不测之得呢!”王浩然说道。
世人再次举杯高呼,一饮而尽。
“不可!”不等王浩然答话,尉迟恭再次挑起刺来,“那些作诗词的可不但是那些当官的,另有很多德高望重的或是一些尚未安排职位的文人才子,你单单说文官赛诗词如何行?”
“程爱卿的诗用词朴实,却也算是饶有神韵。特别是前面两句,百姓无忧愁,将士百战值。没有富丽的辞藻润色,但表现出了程爱卿直来直去的性子。大唐将士在疆场上浴血奋战,只要百姓们能过上无忧无虑的好日子便是值了,也正表现了大唐将士爱国爱民的高贵情操。如此看来,这首诗倒也算是个佳作,固然在文学成就方面不及别的诗作,但程爱卿初次作诗就能有如此程度,该当鼓励一下,那朕就另赏黄金百两,还望程爱卿今后能多读书识字,为大唐众将士作出榜样。”
“那就文人赛诗词,哈哈……尉迟老哥,你才是福将啊!”程咬金镇静道,“歉收国庆夜,文人赛诗词。百姓无忧愁,将士百战值。这下可就顺口了!哈哈……多谢尉迟老哥啦!浩然,你感觉这诗如何?”
“哈哈……那就难怪了,方才朕就感觉这首诗的气势太像程爱卿的性子了。满肚子的牢骚,轮作诗都带点牢骚味。不过,大唐能有现在这般的繁华昌隆,驰骋疆场、保家卫国的将士们也确切是功不成没的。来,诸位都把酒斟满,我们先为在疆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们干上一杯!”
“词……值……词字也行啊!文官赛作诗词……不对,又多了一个字……再减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