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时候,张德揣摩着张大象同窗的话,喃喃道:“说的没错,我是谁啊,给人脱籍还走干系?我就是干系啊。”
他亲大哥张大象可没那残暴才气,现现在张二郎靠张脸就能混饭,这是多大的面子?亲大哥都做不到!
哼!
最后这名誉的任务,就落张德头上。
小小的声音冒了出来,在那墙头挂着白绸,小脑袋扎着双丫髻,眉心一点红,眼睛大大的,望着张德。
“哦,是汉朝时候一个胡人说的。”张德面不改色,冲小女人道。
“还不干活!”
“多数是用做遮断的帷幔,偌大的院子,怕不是被教坊用来浆洗衣物的,刚才那小娘,只怕也是犯官后代,被发来平康坊做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