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亲眼所见其窜改，只怕还觉得，这一物一事，乃平常尔。”长孙无忌吐了口气，又喝了一口茶，仍然是雀舌，仍然是炒制过的，“这茶叶，这泡茶的器具，这运送泡茶器具的法度，一千五百年未有此变也。”
张家千里驹，是蠢货吗？当然不是。他如果蠢货，忠义社社首应当是程处弼而不是张操之。更何况，能被捞钱捞到这类境地的人是蠢货，岂不是把民部尚书也骂上了？
走马鲜卑儿，庙堂汉家子。之前北朝，不都是如许吗？兵戈的夯货死了一茬又一茬，死完了再征发，再死再征。朝堂上粉墨退场的人儿，不是这家就是那家，甚么崔浩甚么王猛，甚么白建甚么唐邕。作为宰辅，压抑了世家，打击了豪强，拔擢豪门后辈于庙堂，犒赏田亩给将士，均田平赋忠心任是，为李家谋几百年江山，充足了吧。
“秋粮收过以后，你便去怀远采风，至来岁，便去河北。吾会知会东宫和吏部，你早做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