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常明直,他就是个胡涂蛋。
李董真是特么神烦!甚么都要盯着!
顿了顿,李德胜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张德,“当时若操之兄尚了长乐公主,只怕也没有恁多事体。但是操之兄……”
“只是一个邹国公,便已是有别于十二卫,有别于数百统军府。而操之兄呢,长安及时雨,草原呼保义,忠义社之威势,比之前隋杨玄感,更胜一筹。且操之兄偶然宦海,沉于财产,邹国公在明,则操之兄为暗。操之兄乃是少年,但是朝廷又有几人当汝少年?”
李德胜苦笑一声,“我李家,又能有个甚么前提可讲,还不是说甚么,做甚么罢了。”
就算张德一定干得出这类事情,瞧那些长安来的少年,为了钱,为了家属的繁华昌隆,你李家那么多子孙,死一个为大唐权贵阶层做进献,何乐而不为呢?
以防有人的有人是谁?张叔叔嘛。效仿太皇哪件事情?突厥入河东掳掠殴打小朋友嘛。
“操之兄,盐铁专卖,朝廷底子,焉能让汝如此便当?彼时闹出事端,倒也不错。”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