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宰相,竟持续在此等待,可见报酬的隆厚。
房玄龄上前,忙与陈正泰和李承乾见礼。
陈正泰则回礼,双手作揖道:“有劳房公。”
各种一掷令媛的传闻,纷沓而来,崔家的某个后辈与郑家的后辈斗富,竟是拿十贯面值的钱钞当作柴火来烧。
过往的世族后辈,穿戴的都是最时髦的衣料。
“天竺那边,眼下是大食商行的重中之重,臣已命王玄策都督天竺之地,将来还需大量的人马,进入天竺,需求招募大量的人,成为保护、文吏、账房……天竺是富庶的处所,人丁极多,地盘也是肥饶,臣自与天竺人签订了和谈以来,便通过纸钞,大量的购买了无数的天竺地盘和资产,获益也是非常的惊人,信赖不久以后,这些资产的代价都将大涨,当然,资产的代价增加,临时无关紧急。眼下当务之急,是操纵这些购买来的地盘,建立港口,让其既可直抵我大唐的泉州,又可到达波斯的港口,如此一来,便不但是陆路的商路能够打通,便是海路也能够等候了。只是如果从泉州至天竺,所需的航路,沿途却需经诸国,如果半途没有临时停靠的港湾,对于商贾也大为倒霉,大食商行但愿能够与昆仑诸国,好好的谈一谈。”
李承乾和陈正泰上了站台,便见一队队明光铠的卫士拥簇着数十个大臣在此,为首一个,竟是房玄龄。
在城郊这里,靠着车站的,是一排排的棉纺作坊。
李承乾和陈正泰赶紧施礼,口呼万岁。
陈正泰只笑了笑,再没有多说甚么,只是当下感觉甚么兴趣也没有了,便和李承乾直接打道回府。
可即便如此,隐患还是很大。
房玄龄满面红光,浅笑道:“称不上有劳,陛下连说凉王殿下有识人之明,一个王玄策,便能经略天竺,免除了大唐后顾之忧,可谓是国度之幸。”
每一家的作坊里,都点了一盏盏的灯。
沿途的街巷,为了满足人们的欲望,铺面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