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商贾传闻了泸州都督的军需将送往泸州,一时之间,购买白盐的商贾更多了。
铺子已换上了新的匾额,陈氏盐业撤下,换上了二皮沟盐业的金漆招牌。
李世民干脆眼不见为净,你这么喜好抱怨,这么喜好说本身有多惨对吧?
只是……他也不便去多问……
这几日贰心机都在骑射上头,身材的规复,是肉眼可见的。现在充分的体力仿佛又回到了本身身上,李世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
说实话……竟然另有小小的不适应。
“陛下。”戴胄凛然正色道:“臣所奏的,乃是长安盐铁使司之事。”
前些日子,陈继业也是跑来上奏喊冤抱屈,李世民是实在受不了了,你说朕本来让你陈继业去盐铁使司是想给你找点事做,不要成日在外头胡言乱语,免得有人说朕的不是。
哪怕出产出来白盐越来越多,还是还是供不该求。
……
不过到了月末,程咬金却发明自家的账上出了题目。
深吸一口气。
这民部尚书戴胄向来性朴素重,老是会说一些当讲不当讲的话。
李世民眼中带笑,感激地看了豆卢宽一眼,还是豆卢卿家给本身解了围啊,不然依着这戴卿家的性子,非要骂朕小半天不成。
一样的代价,谁还肯买那青盐。
程处默传出嚎叫,一面大喊:“行刺亲子啦,行刺亲子啦……”
戴胄内心抱怨陛下只要宽弘大量的名声,却让民部来做好人,他这老爆脾气,便忍不住要发作,不过当着李世民的面,毕竟还是忍不住了,只好作揖施礼:“喏。”
这个期间,路途上有太多太多未知的伤害,因此发卖货色,是极高风险的事。
现在能够随军需队同往,风险就降到了最低,自但是然,也就让人打起了谨慎思。
就在这白盐供不该求的时候,二皮沟盐业竟然又挂出了招牌,本日起,每一斤盐,再贬价二十文。
中午,浑身热汗腾腾,气喘吁吁的李世民到了宣政殿
这代价……几近要和那劣等的青盐相差无几了。
每日运入城的白盐,越来越多,人就是如此,吃过了如许的上等盐,便再也没体例忍耐那种劣质的青盐。
“民部即将查对各管库的账目,本就已是焦头烂额,可这长安盐铁使司的盐铁使陈继业成日喊冤抱屈,说是长安盐铁使司的亏空如何严峻,司中的官吏如何人浮于事……”
“噢,对啦,就是遂安公主的买卖,上一次,遂安公主还登门拜访呢。说是要做买卖,少将军借了她两百贯钱,还帮她开通泸州的商路呢。”
“回都督的话,我们的几个盐井……亏损了。传闻……有个甚么盐铺……物美价廉……”
李世民一听这长安盐铁使司就头疼,不由皱眉问道:“如何,又出了何事?”
程咬金晃晃脑袋,一脸忧色,程家早就不是当初的程家了,现在在长安营建了府邸,本身也需走亲探友,本身几个儿子,花消也是不小,一家老长幼小,靠着各项的收益,年底也不过是略有红利罢了,现在少了这么大一块收益,长此以往,只怕府里要节衣缩食了。
哪怕二皮沟盐业每日的货有限,朝晨的时候,便有很多人在此等待放货,绝大多数人排一天步队,也一定能购上白盐,可有了这个念想,人们甘愿日复一日来此碰碰运气,也不肯意再去买其他的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