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高升傻眼。
“向左……”
高升不慌不忙解释道:“小子这‘醉倒牛’性烈,岂是平常美酒能够对比的?小子敢断言,程老国公只要能喝个半坛‘醉倒牛’而不醉,当为当世之酒仙也。”
老程拍鼓掌掌,而后挥挥手,这些胡姬在卢国公府都有些日子,晓得仆人的性子,仓猝停止了舞姿,纷繁对老程施礼,而后退了出去。
只见杂毛马的双眼,跟着喝酒的节拍,越来越迷离,最后双眼充血。
除非坐在马车上的人主动给它喝酒,不然门儿都没有。
“啪”的一声,杂毛马在高升说话的当口,全部身材就像落空了支撑一样,轰然倒地,直接摔在了地上,激起灰尘满天飞。
除了嫡出季子不让人费心以外,卢国公府的其他孩儿仿佛都挺有出息,但是老程却晓得,偌没他这颗大树撑着卢国公府这面大旗,恐怕家里这些儿郎都会举步维艰。
看着饥渴豪饮的杂毛马,高深心中有感而发,对杂毛马道:“你此后跟我了,也没名字,本日我便给你起个名,就叫……”
他是恐怕自家儿郎也如这大唐的酒普通,平生过分平平,有趣得紧。
“看来‘茅台’这名字不适这牲口,才半斤的量……半斤,嗯?就叫这牲口‘半斤’!”
只要碰到门路拐弯,他就顺着拐弯的角度,调剂手中吊杆的角度,让吊着的酒坛顺着门路朝向,然后杂毛蠢马就顺着酒坛的方向,拉着车,呼呼喘着团团热气,跟着拐弯。
嗯,这“方向盘”倒也不错,只不过期刻要手抬着,累得慌。
他如此折腾一番,主如果肯定卢国公府马夫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入到院中,让奴婢给杂毛马卸车,高升抱着那坛开过封泥的酒,看着眼巴盼望着他的杂毛马,表情大好,豪放的将整坛酒摆在杂毛马前。
管家仓猝敲开一坛酒的封泥,一阵诱人酒香在厅里弥散开,老程吸吸鼻子,一脸的沉醉和欣喜,道:“小好人所言非虚,这‘醉倒牛’果然是酒香四溢,让人欲滴。”
看着酒坛里的酒,高升估摸了一下存量,杂毛马最多喝了半斤酒就晕菜了。
这个折腾法,就说气马不气马吧?
高升非常不满的杂毛马的酒量,他却忽视了,杂毛马平常在卢国公府,喝的都是大唐的水酒,一打仗四十多度的烈酒,能喝半斤已经非常可观了。
老程一脸欢乐,道:“不错,还不与老程将‘醉倒牛’全搬上来,某要与小好人一醉方休!”
至于醉得马事不省的半斤,他在心中总有种奇妙的感受,半斤仿佛与他充满了“猿粪”,不然,他怎会在卢国公府挑了它?
高升淡定道:“小子岂敢利用程老国公,不怕程老国公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