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莫非是算数用的。”
养的这群奶牛奶羊,固然花消很多,但每天能收成数十斤的牛羊奶,不但一家人有鲜奶喝,另有酸奶,奶油、奶皮子、奶豆腐等吃,对于养的起奶牛奶羊的张家来讲,挺划算的。
“柯爷真是短长,一猜就着,没错,恰是算术用的。”
出了寝室,张去找了郑木工。
“柯爷、郑爷,又来费事你们二位了。”
崔莺莺人挺高,比较苗条,张感觉她该当再补补,丰腴一点。七娘也是如许跟张说的,多给莺莺补补,如许怀上孩子后,今后生孩子轻松些。太瘦了,孩子娘胎里就长不好,生孩子时更伤害。
崔莺莺一面玩弄着算筹,一面撒着娇道。
张不得不平气那妇女,每天如许打酥油,这双臂估计早练出麒麟臂了,那双臂的力量估计能比绝大多数男人都大。
奶酪也是奶成品,但与酥油还是有些差别的。
“这个算盘倒是简朴,就是那些珠子稍费些手工。”
“嗯,一盏茶工夫我们就能弄好。”柯爷自傲的道。
打的时候握着那根木杆,把桶里的那块木板压下,然后提起,周而复始,几次上千次,才气把酥油从奶平分离,然后把酥油捞起,放在装了凉水的盆里,几次的捏、攥,直到把奶油中的杂质脱脂奶除净为止,最后弄成坨团。
第二更,就差几遍就一千五百票了。
郑木工年纪都六十多了,是崔莺莺母亲郑氏的陪嫁,还是个老木工,年纪虽大,但身子很结实。一把沉重的木工斧在他手里跟挥小木棍似的轻松。
“腥点也喝,你太瘦了,得长胖点。”
“娘子啊,也不消每天亲热啊。”
到了张家,张对这些崔家来的老头们还是很虐待的,平时也就是看个门,并没有才气活派给他们。
一次能挤很多奶,张家主子们都喝上奶了。还能剩很多,能够打酥油打奶酪,酥油和奶酪都是奶成品,制取的体例分歧。酥油,实在也是奶油。张家有专们的仆妇每天把挤好的鲜奶装进大桶里,微微酵后打酥油。
“这回不打家具,咱打个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