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快来,我给你先容下,这是铁枪哥新收的儿子,叫张超。”
“就门口柯七娘子的店里吃酒如何?”站在老爹身边的是队头崔浩笑道。这位队头是老爹他们这队的老队头了,但年纪并不老,也就三十出头,是白鹿乡本镇人。
“来啦。”
一说是人之职位突然窜改,如同猛虎变人普通,尾巴尚大,故需将其烧掉。另一说则是新羊初入羊初,会因受羊群冲犯而不得安宁,只要火烧新羊之尾,它才会安宁下来,从布衣进到官僚阶层,如同新羊出入羊群一样,一时难以适应新环境,故需为之烧尾。
授赏结束,老爹向张超他们走来,脸上也弥漫着难以粉饰的欢畅。
张超连连点头。
老爹也不想在如许热烈的日子扫大师的兴,便一口承诺下来。
拉着一车满满的粟米出了营门,往右手边走了十几步远,便是一家店面。
柯五也跟在几名伙长身后,他本来是老爹伙里的一名伍长。老爹本来一伙十人,五人一伍分为两伍,老爹是伙长兼左伍伍长,而柯五则是右伍伍长。现在老爹晋升队副,柯五顺位接了伙长之位,兼了左伍伍长,右伍伍长之位则由同村的黄脸刀牌手柯山接任。
“借个车,先把东西拉到柯七娘子店里去。”柯山笑着道,老爹则没吭声。
一队五十人,队头和几个伙长以及队里同村的府兵坐了一桌,其他的人,就随便了。幸亏大师有的免费的吃就很欢畅了,也不抉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