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叔,跟你说个事,你晓得我家的那香皂坊,还算赢利的,程叔他们也入了股,你有没有兴趣也入一股?”
秦琼他们当初入张超的作坊,是五百贯钱一成股,包含了面点以及香皂两片,早上张超又卖给了长孙无忌两成香皂坊的股,两成股收的一千贯,也是五百一股。
如果他明天没有见到崔十三娘,张超听了这个动静绝对不肯再接管。可现在让张超愁闷的是,他见过崔十三娘后,很喜好这个女人。
“马账房,家里另有多少钱?”
一千贯,还差四千啊。
张超内心有些讨厌,他一向就感觉崔家嫁女这事不太靠谱,可现在总算明白了。崔家这不是嫁女儿,这是卖女儿啊,卖八千贯钱,还能跟秦琼如许的新贵攀亲,他们倒是打的好算盘。
一大群人正在那边边吃边看呢。
单雄信拍了拍脑袋,看来本身弄混了。
但投资买地,却分歧。收益不高,但这相称于实体,很稳定。不会一夜暴富,也不会一夜停业。
现在固然接的票据挺多,但估计后续销量必定跟不上。香皂又不是吃的,谁家一月能用个几十块啊。
仅从贸易角度上来讲,买地的收益并不算高,是远远不如做餐饮和化工这一块的。但另一方面,在唐朝做买卖,就如比是炒股,看似收益高,但风险更高。这年初,有各种百般的能够,会让买卖垮台。
家里本来赤字四千,现在买庄子差五千,这里却又已经欠了秦琼八千了,想一想,张超感觉本身是最能负债的人了。
是以呢,本钱未几的香皂坊,出售股分也不是简朴的卖股分这么简朴,而是一个合作加盟干系。单雄信他们入股,本身也等因而带着本钱出去的。
“单叔,我筹办买个庄子,手头差点钱,想把香皂坊的股分卖掉点套现,不知单叔是否有采办意向。”
单雄信笑笑,“说那客气话做甚么,你买庄子钱够了没?如果不敷,差多少,直接跟我说声就是。”
“你真的中意那崔家女?”单雄信又问。
马周道,“那能够先筹出一千贯。”
算了算,想要三天内凑出五千贯钱,仅凭张家,根基上是不成能了。就算他占时调用账上的钱先买地,也还差起码两千贯,何况,有些钱也是急用挪不得的。
“把钱筹一下,沟坡那边的还没谈好,那一千贯钱能够先用。别的粮钱也先不给,说好的月结,现在还没到日子。”
张超无法的点头承认。
“多好啊,有这热烈看。”单雄信笑着道。
“买庄子是功德啊,差多少直接到我这拿就是,香皂坊股分你本身留着就好。”单雄信清楚香皂坊很赢利,不过本身能活下来还多亏张超呢。
崔善福明天表情很好,多喝了两杯,满面红光。(未完待续。)
“这就是所谓的陪门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