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我呢是如许计算的。这个香皂触及到火碱这一独家秘制产品,是以呢,我们就按之前我跟福满楼合作的体例来算,火碱和面碱一样,都由我的碱坊供应。”
“才两千五百文?”
“如何会这么低呢,不对吧,那些药店卖香药面脂这么多年,要有这么赢利,他们岂不全都敢发财了?”
程家门口,程咬金挽着张超的手非常亲热,倒是秦琼站在一边非常沉稳安静。不晓得的人,还觉得张超是程咬金的义子。
张超笑笑,“程叔,一百多文只是质料的本钱罢了,香皂的本钱当然不止这么多的。”
“名虽类似,实在是两样东西,都一样提炼费事,且是我的独家秘方。”说到这,张超有些对劲的道,“如此独家之秘,当然代价不凡吧,用我的火碱秘方制出香皂,这秘方得算本钱吧?你说我如果说每块香皂收秘方费一贯,也不为过份吧?”
张超义正严辞的回绝了,他可不想认那么多爹,叫程叔不也挺好的嘛。
“另有呢,有句话说的好,酒香也怕巷子深,我们有了香皂,还得卖出去才气赢利啊,要不然岂不是做的越多亏的就越多。我们得请人鼓吹、告白是吧,得跟那些药铺推行,让他们同意我们把香皂放他们店里推发卖卖吧?这个推行费得给吧?请人去做倾销得给钱吧?乃至我们还得拿出部分香皂来做赠品,试用品,免费送给那些富朱紫家试用吧?这些试用品样品也都要钱的啊!”
李世绩已经解缆去了河北,是以这个会只要六人列席,张超非常不客气的直接给本身安了一个董事长兼总裁的位置,老爹被他安了个副董事长位置,秦琼则被他挂了个常务董事帽子。
“不肯意认也行,今后你在内里,就报我程咬金的名字,碰到事,我亲身出马给你摆平。”程咬金嘿嘿笑道。
张超点头,香皂这玩意确切暴利,不管如何把本钱拔高了算,但毕竟也算不到太高去。
一百多文钱的本钱,你敢卖六千,翻了起码五十倍,太黑心了。
张超情愿给程咬金他们一半的股分,但面碱、火碱这些东西呢,他又没完整放到大师合股的买卖里,而是独立一块出来。就仿佛是张超名下的一家全资的公司,或者说打一个比方,比方说淘-宝和支-付宝一样,淘宝用付出宝来做网上付出,但付出宝却并不属于淘宝。
程家的书房里,张氏个人六名董事都坐在程咬金书房的炕上。程咬金的炕也是张家班修的,但又和张家沟人修的暖炕不一样,用的青砖砌炕,炕沿也是用的紫檀木,炕席炕桌都是用的宝贵之物,炕桌上不但摆着很多糕点,乃至另有专门挠痒痒的玉快意。
张超摇了点头,那些药店里的香药、面脂如何能跟张超的香皂比利润呢。那些店的产品,用的是甚么质料?珍珠、玉屑,十几种药材,加上十几莳花最后制成,最便宜的都是豆粉、面粉,那玩意做出来那里是用来洗手洗面的,就是直接拿来当点心吃都不会有甚么题目。
实在张超的张氏企业又没上市,是以董不董事会实在也确切是在自娱自乐。不管是副董还是常务董事还是履行董事归正秦琼他们不成能真正的来参与到这个实际运营里来。
想不明白他就不去想,程咬金一挥手,“那你奉告我,我们这香皂本钱到底有多少,一块香皂卖出去,能有多少利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