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无法,也管不了这些了,归正现在程处默也只是他叫来打动手的,顶多算是个录入练习生。
羊毫太软不好画表,张超便学木工,用尺子和木笔划线,最后又从七娘野生的鹅身上拔了羽毛,制成了简朴羽羊毫,在那简易的帐本表格里,把借方、贷方、余额,以及年代日,择要、记账号数、科目等几项都给写上。
程处默还说他买的只是浅显的,如果再好些的,代价还更高。当然也另有更浅显一点的,但也起码得要上千一卷或一册。
本来张超还筹算刻个版,直接刻好明细账的格局,不过他发明要刻个版也不是那么轻易,得有专门的木工才有这类刻字的技术,别的光有版也不可,还得配好雕镂印刷的油墨,浅显的墨水是没法印刷的。
张超本身也有一本总账,支出多少,支出多少,余额多少,这能让他清楚的把握本身的资金,做到心中稀有。
“对每项停业,既要记录一个账户的借方,又必定要记录另一个账户的贷方,即有借必有贷;账户借方记录的金额必定即是账户贷方的金额,即假贷必相称。只要你按着这个来记账,就错不了了。”
真正的账,还是得靠本身来做,起码招到专业的账房前,还得靠本身。
“小郎君,柯大郎来了。”大丫过来通报。
不过开端修以后,张超又做了几次设想点窜。
如果有两个财务练习生也好啊。
院子也是以扩大了,还要打水井、建厨房、建马棚、东西房、厕以是及浴室。
但是眼下是唐初,读书还只是士族的本钱和特权。
但张家直接雇佣了数个窖匠,光是窖匠们和他们的门徒就有一大群人了,更何况张家还从各村请来了上百人帮工。
现在程处默诚恳的给张超做数字汇集统计,录入张超做的表格当中。
因为家里多了一家仆人,张超便把三进九间,终究改成了五进十五间。这已经是很长的一排窑洞了。
那卷轴拿到手时,张超还觉得程处默是把人家的画轴买来了,成果问过后才晓得,本来这真的是唐人的账册。
“请柯大叔出去。”
卷轴也是唐人的册本款式,另有一种就是册页,也就是之前看电视里,天子看的那些奏折的款式,双手一拉,能够拉开很长,然后又能够折叠起来。
张家的账倒不难,但很啰嗦,各种进料出售,款项来往,一单单一笔笔的,特别是张超连个财务助手都没有,不管大账小数都得本身清算汇总,连个做表格的人都没。
浅显人家是一窖三间,而张超设想的倒是一窖三进九间,每间窑另有摆布两间,等因而三个套房。
线装书,线装的账册,这年初底子还没有发明。
归正随便一算,约莫一页纸得百文钱摆布。
他只能让程处默再去买了一些便宜一些的明白纸张,没有加工成卷轴和册页的明白纸,张超亲身脱手,把白纸裁成后代浅显帐本大小,然后在一侧用针线装订起来,最后再用蓝色的硬纸做成封面。
本来固然在南北朝时,造纸术已经比较发财了,纸张终究代替了竹简,但本钱还是很高,特别是这年初竟然没有雕版印刷,册本主如果靠手抄。
怪不得这年初唐人文明程度都不高,纸这么贵,谁读的起书。纸贵,书必定是更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