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里陪夫君过来看看,”二女官太太架子拉开,小脸仰起多高巡查一圈,“经心卖力就好,我可在你们号里砸了大分子,年底上的股红得叫人看的过眼才是,你家大掌柜手都拍肿了指天明誓,别让我绝望啊。”
“不勒,你量身裁剪合适就不勒,”我撂起棉袄让她看个细心,老夫老妻的。不存在避讳。
“他们上了梁山?”这数字太吉利了,三千人,恰好剩下一百单八名,很诡异啊。
“你是刻薄人,”兰陵拍拍我痴肥的行头,“看你脸抽抽的,说实话呢,又没损你。比起朝堂上那些自称刚正不阿之辈,你身上那么些缺点能够忽视了,从熟谙你就没拿你当过奸妄之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