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曹均眼神里一闪即逝的绝望之色,不晓得他现在甚么设法,估计把我和都城里那帮伎俩眼低的家伙摆了一起。不过还是很殷勤号召部下安插船宴,话里话外老是不经意的提起旗语的事,我也老是不经意的打哈哈,他提的时候我总能找到更风趣的话题将话岔开,周而复始。
二娘子沉吟半天,断断续续的回想些片段,“您说岭南的女人没长安的扎眼。”
体味,看来我藐视曹或人了。能从一个醉鬼地胡言乱语中获得开导,这份心机就可贵。撤销逃命地心机,很猎奇的要求观光下曹均正动手打算地原始旗语,必然要好好考据下这家伙的才气,既然是赵郡氏族推举的,若因为一个旗语得了兵部承认,曹均今后前程不成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