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叔,”上官丫头同时拉住我,“丫头有个事一向想问。”
“外族人嘛,哪有我中原文明这么广博高深,好不轻易发明个词汇当宝贝供着。能多用就多用了。快罢休,叔叔要写奏折,要不圣上会见怪你爷爷,给你上官家的人为奖金全罚没就哭鼻子吧!”边跑边祷告,我家的闺女可不能这么个德行,要不还不给我这老命要了,服侍不起。
直到和周神医交换后我才明白此中真髓,学问啊!提及人周神医显得有点扭捏,可一拿牛来比方就滚滚不断起来,号称他正在研讨此中奇妙,是牲口棚里的新学术项目如此。
“成,你看着办,过年热烈些无所谓,这钱自家出了,从宽了走。”
“纸笔拿来!和娘一同写奏章,家里没人管,朝廷不敢管,圣上就眼看了王家罹难?”
前后五个同音字,揣摩半晌才不管如何用都给老四下半生打了取消印记。还是俺家二女最那啥,伉俪俩脸贴脸哈哈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