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我要说我只想安然过日子,手里稍稍有几个钱让我和我的家人能幸运欢愉的走完这平生就已经满足了,您信赖么?”我毫不害怕的直视着兰陵的双眼,当真说道。
毫不能束手待毙!我翻滚了几下,『摸』起地上的钢刀,用刀撑着空中尽力站起家形,肋子上的剧痛和膝盖下的麻痹让我摇摇欲坠。咬牙对峙,只要没死就另有机遇,我另有机遇!
我拦不住她,现在连普通走动都困难,底子没阿谁才气。完了,绝望的感受抽掉了我最后一丝力量,扔下刀仰天躺了下去,万念俱灰。
“不对。”兰陵点头道:“如果我要有孩子,而只求他安然过日子的话,我不会教他那么多东西,而他如果只想安然平生的话,他也不会辛苦的学那些东西。以你的家世,想要达到这个目标非常轻易。家世好,目标又低,本身所产生的惰『性』就越大,你不埋头于吃喝玩乐,却要决计去刻苦受累的肄业问,那是为了甚么?有了学问却要大智若愚的藏拙又是为了甚么?如果『乱』世,藏拙避祸也有情可原,现在承平乱世,朗朗乾坤,你如许做意欲何为?”
“恨我么?”兰陵款款走了过来,仿佛在检视本身的战利品。
兰陵完成进犯后,闪身拉开了一大截间隔,笑『吟』『吟』的望着我,“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容,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子豪,你说我现在是下山去将你家斩草除根呢,还是……”她欲言又止道。
“不恨,就到现在我都对您没有一点恨意,只是想庇护我的家人罢了,统统的罪恶让我一人来承担,只求您放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