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罢了,谁说能治病?就是不轻易化脓,消毒用的。再说了,也就现在这酒能够,之前地还不必然呢。”本来想说杀菌,可这年代说细菌会被以为是中邪,也懒得解释。现在蒸酒作坊连轴运转才气勉强满足内府和客户地需求,客岁投资扩建的大地窖里空荡荡,一点都没存下。
“那还磨蹭啥?快!”梁建方见医师废话,上前一步就掀起李勣身上地毛毯,三两下就给老爷子剥光,在身上摸了摸,“烫的,从速抹!”没等李勣儿子反应过来,一把抢过酒壶,顺手撕了本身一截衣袖下来,蘸了酒就擦拭起来。
李勣儿子见抹酒有结果,轻手重脚的出门带了几个小辈出去,将我和程初、梁建方三人替代下来,恭敬的带到内里的配房里歇息。
李老爷子正斜躺在床上,已经堕入昏倒中。两名医师坐在一旁为其腿上地伤口换药,已经脓肿的短长,房屋的门窗上裹了厚厚的毛毯,密不通风,浓烈的药味中异化了一丝腥臭,正晌午屋子里还点了大蜡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