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就是听了别扭。”颖笑了起来,“没这么蝎虎,咱家都是善心人,贤人菩萨当然要保佑地,如何能碍了家里的事?二女,你说是不是这个话?”
二女服侍颖时候久了,天然看出来颖是大哭过,不敢触这个霉头,轻手重脚,唯唯诺诺,谨慎谨慎。站了门外拉住我,朝炕上专默算术的颖指了指。扣问产生甚么事。
“算不得好人,杀人的也罢了,砍了头还落了个为民除害的名声。那下人委实可爱,咱家待下人本就不薄,月钱是涨了又涨,比年底的红包都封地比别家的大,就算他给婆娘看病,说清楚了预付人为也行,偷了拿了的,算个甚么玩意?”颖对与这类手脚不洁净的人,最是恶感,咬牙道:“钱管家先发落了才报了妾身晓得,算是便宜了贼子,如果落了手里,腿脚不给他打断。叫他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