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唐朝开国演义 > 第四十回 桓法嗣再布神师计 王世充重借纳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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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百舌军离寨,鸜鸽传宣将起营。

灵鹊知风堪下寨,斑鸠唤雨晓天文。

凤凰元帅传军令,仙鹤参谋点大兵。

暗宣雨雹神符令,默诵风雷法咒文。

马着枪叉横路倒,人逢刀箭命难存。

火铳喧天华岳倒,刀枪布野斗星明。

再说河南桓法嗣,到了初九日凌晨,调遣人马出城埋伏。石赞、徐成领一万军,伏干翠屏川东南;周文英、周文礼领一万军,伏于翠屏川西南;张永通、樊祚领一万军,伏于翠屏川正南;单驸马、王元、长孙安舍领一万铁骑策应。其他将士,跟着神兵出阵。“今晚只看我空内流星一起,各哨人马,奋力合兵交战!”众将全妆披挂,各执兵刃,带领人马出城埋伏去了。时随刻转,日落星生,不觉天气已晚。

唐朝福大旗开胜,郑国时衰屡丧兵!

那一千踩跷军土,戴的是纸盔,披的是纸袍,挂的是纸甲,被一场大雨,淋得稀烂。正往前走,又被钉板、铁蒺藜、绊马索绊倒。前面的见前走的颠仆,欲待回身,又被秦叔宝、罗士信、尉迟恭、程咬金两哨伏兵,一溜溜砍杀畴昔!

锦衣孔雀书笔墨,山雉豪强惯战役。

话说唐营李靖,唤过茂功分付:“你与秦叔宝、程咬金、唐俭领一支兵,到虎牢关埋伏!”附耳低言,如此如此。茂功说:“晓得了!”带领人马,告别秦王出营。李靖分付各营巡哨将官,如有河南城内军士,往别邦去借军的,不要反对。秦王问说:“智囊!如何不要劝止,倒容他去借军?”李靖说:“主公!臣量着阴阳,这块地土上,未免要坏他三五家人马,以是等他去借。我这里以逸待劳,天然取胜!”且说王元、吴选上马扳鞍,出了南门正行,遇着敬德巡哨过来,喝一声:“那里去的?”王元承诺:“吾奉主命,往漳南公干!”敬德说:“我本待了当你这贼,只说我唐朝弱你借军,饶你去罢!”王元、吴选纵马加鞭,往前去了,一面厢樊佑出得东门,正遇着殷开山巡哨挡住,大喝一声:“往那里去的!”樊佑说:“吾奉差毗陵公干!”殷开山说:“我本待砍死你,不幸王世充举眼而望!疾去快来!”樊佑骤马如飞,往前去了。

兵穷国小难迎敌,将寡兵微怎战役。

却说王元行至漳南,进了城来,到东华朝前上马。夏王正视朝,门上官奏:“有东郑王天牌等旨!”夏王宣珍宝殿。王元、吴选朝拜已毕,奏说:“臣奉河南东郑王旨意差来。因唐秦王多次领兵挞伐,不能取胜,特求陛下借兵数万。两邦磨难,永久互助!”献上礼品。夏王说:“拿表上来!”侍臣接过拆开,夏王旁观:

鹦鹉能言为记室,大鹏奋勇作将军。

陡觉西风转朔方,更催青女送寒光。涤觞饮处黄橙熟,紫蟹肥时晚稻香。霜严草瘁,叶落山空;蛰闭虹藏,水寒冰冻。兽炭燃炉,命仆安排新暖阁;蚕绵成服,呼童熨贴旧冬衣。山色埋没雪,梅花映竹两三开;林疏晓着霜,松柏凌寒深浅翠。北堂前,萱草发新枝;苔径内,山茶开艳朵。观云候气,曾记鲁台书;面药口脂,还看唐殿赐。犀辟酷寒口吐烟,党家风味更飘然。

纷繁鬼卒腮沾土,队队神兵面枕尘。

夏王看罢表章,只见表章前面,又写一行:“唐秦王顿首,军务繁冗,不及另书,借兵数万,助唐朝郑!”夏王问说:“你既是东郑王的使臣,如何上面又写唐秦王借军一道表章,恰为两邦的言语?”王元说:“臣往虎牢关颠末,被唐朝将官拿去,看臣的表章,想是他添写在上!”夏王大恼:“李世民这贼,甚是在理!你要借军,如何小卒也不差一个,却把别邦的表章,柑写在上,清楚是轻觑寡人!我本待不借军与别邦,因恼李世民这贼,现在偏要发兵助郑!”打发王元、吴选光禄寺茶饭。班部中闪过台官凌敬,当驾后奏:“主公!臣量阴阳倒霉,出师恐有颠覆之患!”夏王大恼:“去处寡人自有裁取!朕又未曾问你,你就禁止军情,出倒霉之语!”传旨着锦衣军人,把凌敬绑赴市曹取斩!正绑之间,闪过苏定方叩首:“主公暂息雷霆之怒!‘纳谏受言,实人君之至德;尽忠告事,乃臣子之当然。凌敬善晓阴阳,岂敢阻违君命?这唐将借兵,清楚是用调虎离山之计。以臣酌量,果不当出师,望圣上开恩,赦免凌敬!”夏王说:“你也附会狂愚,言无避讳,削去官职,贬卫州闲住;姑赦凌敬极刑,锁禁囚车,待朕发兵回日实施!”宣高雅贤封为总兵官,挂元帅印,常克新、董康迈封前路前锋将,萧关、王元封摆布监军,王赛虎为殿后将军,王亚虎总理粮储草料。宣正宫曹皇后权朝,宣骁将刘黑阔统领御营军马,保护城他。其他将佐,俱随军听用。曹后说:“主公!龙不离悔,虎不出山。既要发兵,差将官去罢,何必主公亲临!”夏王说:“夫人!你不晓得那唐王之兵,非比别邦!必须寡人自去,方得胜利!”曹皇后再不敢言。夏王传旨摆驾,到演武场去。怎生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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