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饮得少。”李德奖哼声道:“处默的海量,岂能一碗就醉,这酒必有题目。”
韩瑞没有辩驳,而是再取坛倒了碗酒,伸手表示道:“我再三声明,这酒性烈易醉,非曲直米春能够对比,不能急饮,程公子却不信赖,执意豪饮,醉了也普通,诸位不想,大可亲身咀嚼实验。”
“贺兰,别与他们多费唇舌,偶尔小挫算得了甚么,笑到最后的才是真豪杰。”韩瑞安慰几句,回身笑道:“诸位,你们可要考虑清楚,固然有点不甘心,但是马球比赛的确是你们获得了胜利,现在再来比过,成果就未知了,如果怕输,不肯再比,我们也认了。”
程处默充耳不闻,直顾咋舌回味,一股向来没有感受过的滋味在味蕾上回旋,唾沫立时滋长,不由得喃喃说道:“极品,人间甘旨。”
酒香扑鼻,又听到兄长的夸奖,程处亮按捺不住,伸手端碗说道:“我尝尝。”
“嘿,连路都走不动了,还是那么大的口气。”程处默不晓得是调侃,还是赞叹,笑嘻嘻说道:“不愧是屡败屡战的贺兰小子。”
“胜负难料,莫要对劲。”韩瑞笑道:“既然没有题目,那就走吧,想必贺兰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斗酒,小子,你不要悔怨。”程氏兄弟笑得非常放肆,体味的人都清楚,他们父子可谓是无酒不欢,可谓酒桶海量。
“谁来都不怕,只要你是们的人就成。”程处默号令道。
“韩大哥,他们仿佛很有信心啊。”纵马疾走,顶风传来一个少年担忧的声音。
一时之间,宽广的官道上,卷起了阵阵烟尘,过往行人商客,已经见怪不怪了,点头感喟几声,作鸟兽散,避开锋芒,刹时又聚了返来,持续前行。
“哈哈,就是最烈的曲米春,我也是用大碗喝的。”程处默豪放大笑,同时警告说道:“小子,酒量不可的话,从速换人,免得我才喝了碗,你就醉了,比赛结束,不敷纵情。”
“走,一边去。”劈手夺碗,程处默黑脸说道:“我在比赛,晓得么,不要在中间打搅,乖乖退下。”
“酒水性烈,劲道实足,一杯就能醉人。”韩瑞美意提示道:“千万不能逞强。”
“二锅头。”韩瑞随便说道,至于到底是两锅,还是三锅,就不必究于细节了。
推碗上前,程处默眼巴巴说道:“快点给我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