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的事了,下去吧。”周氏挥手说道,仿佛没有在乎这件事情,能从一个乡间女人,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扬州别驾妻妾,天然有几用心计,就算要捻酸妒忌,她岂会等闲透暴露来,惹得韦允专内心生厌。
真是善解人意,韦允用心中欣喜,双手搂得更紧了,和顺说道:“既然是娘家的事情,再如何纤细烦琐,也要晓得清楚,夫人请说,如果名正言顺,我天然不介怀插手。”
男人,在这类时候,多数是脑袋含混的,韦允成当然也不例外,嘴里叼着嫣红樱桃,含混说道:“伉俪一体,有甚么事情固然直言,说甚么求不求的。”
感受不对,周氏展开昏黄的眼睛,柔声问道:“夫君,如何了?”
“啊,夫人。”婢女惊吓,赶紧爬了起来,只手掩住衣领,顾不上清算,仓促见礼,小脸泛白,身子轻颤,扑通跪下听候发落。
毫无疑问,以韦允成的身份职位,讨取一个布衣女子为妾,底子不消开口,只是略微表示,透出一丝口风,周家人就主动将其奉上,固然说,韦允成远在都城,也有妻室儿子,但是在扬州,却只要周氏伴随,十年的豪情,不是等闲能够抹去的。
凉亭以内,案上摆放着糕点酒水,韦允成侧躺席上,悠然得意的品饮着小酒,不时与中间打着团扇的娟秀婢女玩耍调笑,捏捏莲足,挑起猗罗香裙,望着婢女轻嗔薄怒的模样,韦允用心中畅快。
嗅到温香的女子气味,手掌覆盖在柔嫩峰峦上,韦允成只感觉掌心柔腻至极,半熄的炽念蓦地升起,滑上滑下的摸索起来……
公然,见到周氏没有究查此事,韦允成仿佛也松了口气,脸上闪现出欢乐笑容:“夫人不是与长史、司马家的女眷,到水月道观烧香许愿了吗,为何这么快就返来了?”
“听夫君这么说,是怪我坏了你的功德。”周氏嗔怨道,或许是出身浅显,她更加重视装束打扮,身上衣裳是请扬州闻名巧手织女裁制而成,一袭及地的百褶白绸长裙搭配半袖短衫,款式固然保守,裙腰却高高束在胸下,衬得下身双腿极其苗条,令人充满想像。
何况,又摊上一个脾气刚愎自用的下属,听不进顺耳忠告,无可何如,一气之下,韦允成干脆回家萧洒,懒得理睬州衙的事情,揣摩着,真如果出了甚么状况,与本身可没有干系。
本日并非官衙公休假日,按理来讲,韦允成现在应当待在衙门当中,措置扬州大小事件,固然在外人看来,扬州别驾乃是朝廷四品大员,在处所仅居于刺史之下,可谓位高权重,但是到底只是二把手,说话的声音,远没有一把手倔强。
嗯,人到中年,身材各项服从本来就已经减弱,周氏的话,更是如同一盆冷水,刹时将韦允用心中的炽念浇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