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夫人走了过来,急道:“快念念,写的是甚么。”
“画?甚么画啊?”
罗通拿起那封信看了看,丢回到桌上说道:“我们要先稳住这伙绑匪才行,别报官,免得激愤他们对兰妮做出甚么不睬智的事来。”
程亮和尉迟宝林也追了出去,也是一无所获。
程铁环明显已经将纸条上的内容看完,迷惑的说道。
“我们罗府,一贯与报酬善,也没获咎过甚么人;以是...这帮绑匪应当不是来复仇的,既不是复仇,那就是为了财帛。”
尉迟宝林怒道:“这绑匪也太大胆了,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还敢作案,如果抓到,必然把他打个半死。岂有此理!”
尉迟宝林哼道:“那倒是,他要赶去,我非打断他腿不成。”
提及罗毅,在场的人无不是低着头,不敢正视罗夫人的双眼。
程亮翻了个白眼,将纸条拿了畴昔,责备道:“你这丫头,倒是念出来啊,就顾你一小我看。”
“有吗?”
氛围有些沉闷、难堪,都板着个脸。
说着,他从速跑到书房,把那幅古怪的画拿了出来,平坦的铺在客堂的案桌上,说道:“你们看,就是这幅,必然是这幅。”
程亮、秦怀玉、尉迟宝林、罗通都已返回,围在一起,等着程铁环念纸条上的内容。
程亮拿在了手上,也是挠了挠脑袋:“咦,这绑匪说,要甚么画,你们有这画吗?”
尉迟宝林傻傻的一笑:“嘿嘿,我这骂他两句,内心舒畅。”
叮嘱柳老夫照顾好罗毅,罗通带着古画回了国公府。
“罗毅啊...他,他忙着呢,伯母,您就别惦记了,没有他,我们一样能救人。”
罗通反应最快,身子一下就闪到了院外,然后纵身一跃,上了房顶,可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见到射箭之人,或许是四周的屋子太多了,挡住了视野。
“小事?你感觉这是小事?”
箭杆收支院掉队,精确无误的钉在了门框上,而再看那射箭之人,已经骑着快马远去。
回到国公府后,罗通将古画随便的丢在了书房,满身心的投入到了寻觅兰妮的事上。
念完后,秦怀玉看向罗夫人和罗通。
秦怀玉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院子别传来了马蹄声!
俄然,就在罗通话音刚落,罗夫人还没有完整消化这句话时,院门别传来了清脆的马蹄声,紧接着,一支玄色的残落箭如闪电般从院门外射了出去。
罗通一笑,忙道:“是啊娘,三弟太忙走不开,这点小事,就交给孩儿措置吧,您就不消担忧了。”
程铁环站在门框中间,将钉在门框上的箭羽取下,又将捆绑在箭尾的纸条翻开。
“你们快来看,这有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