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被赵洪瞧得浑身别扭,现在又听对方要他承诺甚么前提,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谨慎翼翼地问道:“不知赵管事要我承诺甚么前提?”
“甚么!”楚道安惊喝一声,转头瞪着楚文,诘责道:“可有此事?”
“无忧楼?”楚道安呢喃一声,一对浓眉不自发地紧皱在一起,“不知赵管事所为何事?”
楚文见赵洪翻脸比翻书还快,赶快急声解释道:“赵管事息怒,并非鄙人不肯转卖宅子,而是因为这座宅子没有征得族人的同意,我也无权措置啊。”
说完,楚道安举起拳头就要脱手,却被中间的赵洪一把抓住胳膊,让他再也动不了分毫。
楚文听完赵洪的话,额头垂垂排泄一丝盗汗,现在他是想还钱也故意有力,可不还钱又过不了赵洪这一关。何况院子里还站着好几个彪形大汉,如果他直接挑选认账,恐怕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赵洪听了楚文的解释,心中的肝火稍有减缓。想想也是,‘楚文’之前但是嗜赌如命,如果真能措置这座宅子,恐怕早就转卖出去了。
“嘿嘿。”楚文佝着身子揉搓着双手,脸上带着奉承的笑容,“赵管事,你看能不能再脱期几日,过几日我必然把钱还上。”
“呵呵。”
楚道安被赵洪抓住胳膊,满脸错愕地转过甚去,问道:“赵管事,你这是何为?”
楚文闻言,抬手摸了摸鼻子,点头苦笑道:“恐怕要让赵管事绝望了,我不能将这座宅子转卖给你。”
“何事?”赵洪嘲笑一声,指着楚文道:“你的这位楚氏族人欠我无忧楼一大笔赌债,赵某本日就是来收债的。”
谁知楚文的话音刚落,赵洪的神采刹时就变得面沉如水,一双虎目更是死死地瞪着楚文,诘责道:“为何不能转卖于我,莫非是觉得我赵或人会虐待你不成?”
“让开!”
“哼!”赵洪冷哼一声,瞟了眼院子里被围住的部下,冷着脸道:“尊名不敢当,赵某不过是无忧楼的一名小管事,本日来此也是受命行事。”
“哼!”赵洪放开楚道安的胳膊,瞟了眼跪坐在地的楚文,板着脸道:“你要管束族人我不拦你,不过赵某可没闲工夫看你低劣的苦肉计。”
赵洪在江湖上混迹多年,现在见楚文面露难色,立马就猜到楚订婚是无钱还债。不过赵洪却没有是以起火,反而暴露一个诡异的笑容,问道:“如何,没钱?”
“恰是。”赵洪点了点头,对楚文笑道:“赵某对这座宅子甚是爱好,楚贤弟又急需用钱,何不将宅子转卖于我。如此一来,楚贤弟有了财帛还债,赵某也有了安居之所,岂不是分身其美?”
合法楚文堕入两难之际,门外却俄然传来一阵辩论声,吓得楚文赶紧转头望去,却见一群手持各种兵器的楚氏族人涌入后院,而领头的老者恰是楚氏一族的族长楚道安。
“有。”楚文固然心中憋屈,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应下。
“这个…”楚文难堪地站在原地,一时候不知该如何解释。
楚文在心中哀叹一声,赶快从地上爬起,弓着身子朝大汉作揖道:“赵管事台端光临,鄙人有失远迎,真是…”
“脱期几日?”赵洪带着诡异的笑容打量着楚文,直把楚文看得菊花收缩,方才笑道:“脱期几日也不是不成以,不过你得先承诺我一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