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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辛苦么?杀了亲兄弟,夺了老爹的位置,天底下不晓得多少人指着李二陛下的脊梁骨骂,无时无刻不战战兢兢的,不敢出任何不对,为的不就是让本身在官方的名声好一点。
第二反应就是额头上多了个半个鸡蛋大的包,这是昨晚磕的。
“陛下这么做,实在也有他的苦处,元霸,不管如何说,陛下毕竟是你二哥……”程咬金叹了口气,说道。
李子木一行人,就如许,不情不肯的搬到了卢国公府暂住,至于说暂住到甚么时候,那得看陛下的的意义了。
“喝……喝你妹的棒棒锤……这他娘的又不是啤酒……”李子木抱着酒坛,大着舌头喃喃自语。
“他吗的,程处默,你再笑一下尝尝?!”李子木把椅子一举,威胁着说道。
“见他?”李新嗤笑一声,微微点头,“如果能够,我这平生都不想再见到他,我杀人太多,手上沾了无数人的鲜血,但向来没有沾过本身亲兄弟的血,李世民太脏了……”说完,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酒很烈,却很合李新的口味。
“现在?现在我只想安安稳稳的把天齐养大,庇护好少爷,最好能跟李世民老死不相来往,他不犯我,我不犯他……”只要说到李天齐,李新眼里才会呈现柔情。
“当然,我依宿恨李世民……”
公然,在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李子木就看到了正堆着满脸笑意,站在门口的程咬金另有他的几个“牲口”。
而李子木就惨了点,被程咬金几人轮番灌酒,特别是程处默这厮,比他爹还镇静,仿佛本日不是李子木来借住而是他本身纳妾一样。
李子木站在原地一脸苦笑,吗的,这但是三进狼窝了……
“禀大人,我们这是在前去卢国公府的路上。”侍卫回过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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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李二陛下不晓得的是,程咬金在内心但是悄悄叫苦,这些人内里但是有着一尊煞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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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是刚好半夜十二点的时候磕的,因为这时候,李子木是被电醒的,明天没上班,这是代价,此人嘛,一电,就会忍不住的抽搐,一抽搐,就会撞到床头,这是很普通并且很合适逻辑的事情。
卧槽?!卢国公府?!
看着院子里,倒成一片的人,站在屋顶上,抱着酒坛的李新微微点头,然后说道,“程咬金,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
程咬金一愣,有点想不通。
公然,元霸还是有这类设法的,程咬金心中一紧,“那现在呢?”
卢国公府里,对于欢迎客人这事,可谓是一如既往的热忱,连一贯不喝酒的小玉几人都在热忱的氛围之下,小喝了几杯,而代价就是直接倒下,被送回房里歇息。
这条路,如何看如何眼熟。
“呔,”程咬金极其谙练的拍了一下李子木的肩膀,涓滴没理睬后者脸上的绝望的神采,“你小子,又立了大功了,来人呐,把东西都搬到西院里去……”
不管卢国公府再如何高大上,在李子木眼里,这是个恶梦普通的处所,如果不是酒量惊人的话,在卢国公府待十天,起码有八天是处于醉酒状况。
头痛,并且痛到爆炸的感受,这是李子木醒过来以后的第一反应。
“苦处?”李新再次点头说道,“他这不是苦处,而是野心太大,如果我还是之前的李元霸,就应当杀进宫里,先砍他几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