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虎抬目往上。双手挠着脑袋。
长孙无忌猎奇道:“这又是为何?”
“本来如此!”
韩艺眼中含笑,是一种对劲的笑,因为长孙无忌的呈现,绝非偶尔,而是他事前就是估计到的。内心挺有成绩感的,脸上神采却显得非常惶恐,“草民韩艺不知国舅公台端光临,怠慢之处,还请国舅恕罪。”
韩艺哭丧着脸,抹着眼泪道:“这演也不是,不演也不是,可怎生是好啊!”
长孙无忌眼中闪过一抹赞色,很快,一闪即过,神采却显得非常难堪,这真的是老戏骨。
韩艺惶恐不安道:“草民该死,草---草民真的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还请崔公子恕罪,恕罪。”
长孙延俄然道:“崔兄,你我兄弟多日不见,要不就一起看看这话剧。”
好小子,你够狠!崔戢刃内心哪能不明白,但是他前面说的那么大气,不骂也骂了,你还在乎这一出么,何况这国舅公还在边上等着了。因而笑道:“无妨,无妨,我崔家数百年的秘闻,如果连这小小风雨就接受不了,那未免也太小瞧我崔家了。”
韩艺余光偷偷打量了下这瘦子。暗道,莫非他就是长安七子之一的长孙延。
说着,韩艺又一脸为莫非:“国舅公,本日恐怕是演不了了。”
一干太子党面面相觑,同时目光又望台前。
元烈虎嚷嚷道:“这就更不可了,我但是排了一上午的队,你可不能不演,就算你看不起我元烈虎,国舅公可也等了好半天,哼,国舅公可不是你能获咎的起的。”
长孙无忌瞧了韩艺一眼,道:“你就是韩艺?”
韩艺当然明白,心中暗乐,嘴上却感激道:“多谢崔公子谅解,那---那我现在就去背景让他们筹办了。”
“行了,行了,老朽不过只是想来看《,看这话剧。”
此话一出,大师也都了解他了。
长孙无忌呵呵道:“老朽恰好也有几个学术上的题目,想与你会商会商。”
长孙无忌眼中闪过一抹赞色。
“啊?抱愧,抱愧,王公子。真是抱愧。”韩艺急得直抓脑袋,“要不姓杨如何?”
如果是的话,那么长安七子,他就见了其六,唯独卢家的卢师卦还没有见过了,也极少听人谈起过。
长孙无忌微微瞥了眼崔戢刃。
来到楼下,长孙无忌径直来到韩艺和崔戢刃的面前,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白面红唇,身形痴肥的大瘦子,但是年纪不大,也就是二十岁摆布,他向崔戢刃拱手道:“崔兄,别来无恙了。”
观众一看,公然,心中对韩艺生出怜悯之心,他一个小小农夫,如何会考虑到这么多,也许连甚么是士族都不晓得。这真是太难为他了。
长孙无忌双目一睁。连连道:“妙!妙!此计甚好啊!”
崔戢刃微微点头。
长孙无忌转头淡淡的看了眼元烈虎一眼。
长孙无忌道:“好了,这不过都是小事,大师都还在等着了,既然此事已经解释处理了,那就快点开端吧,老朽好不轻易才抽出这点工夫,就想来看看这话剧。”
这条鱼够大吧。
崔戢刃淡然一笑,道:“那里,那里,韩小哥言重了。”
韩艺点头道:“恰是。”
崔戢刃看着长孙无忌。
崔戢刃都看在眼里,暗自一惊,这厮如何说哭就能哭的。
楼上一人俄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