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贤明,贤人笑罢,也是这么诘责那小郎君的。那小郎君却说:怎能说说是充数的,这好歹也是一首七言绝句。绍儿但是揣摩了好久才有这高文。”
"回天后,奴婢发觉到此人有异以后,便差人谨慎跟着。进了太病院就没敢再跟出来,奴婢还查到恰是此人在贤人面前游说,才压服陛下松口让太病院每日送参茶来的,也就是在城阳公主来的前两天。"跪在前头的酒保轻声答复道。
“七言绝句?还高文?哈哈哈哈……让本宫先笑会儿。”武后仿佛好久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情,扶着肚子低头笑了好久。薛紹如果在这的话必然会感慨,唐朝人的笑点好低啊。倒不是武后笑点低,实在是此时描述的内侍装的太像,捏着嗓子装成薛紹的模样,武后一时憋不住干脆放声笑了起来,此时胜利逗乐武后的内侍悻悻的擦着汗,心道幸亏另有这一招,薛三郎你真是我的福星。(薛紹福星卡get一张。)
“倒是有些意义,说下去。”武后轻笑道,看不出情感,听上去倒是像是感觉真的感到风趣一样。
“太医令已经看过,让贤人放心利用。厥后解释说是蜀中木神医的方剂,暮年太医令与之了解,切磋过近似的方剂。小郎君此次献上的方剂恰是木神医改进后的药方。”酒保快速答道。
“作诗?他还不过三岁,就能作诗?神童也不过如此吧,莫非有人捉刀?”武后表示思疑,三岁孩童会作诗,哄人的吧。
“奴婢已经差人实验,成果出来便报于天后,想必小郎君不会拿此时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