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朕号令,夺职安南都督,一七七师全部记大过,十九军全部记过。”李元吉气愤的恨不能一刀砍了那些人,特别是安南都督。
后代见过很多的空壳公司,也见过很多希奇古怪的事情,但是像南安县这类环境的,倒是真的没有见过。
“莫非你就没有过思疑吗?”于贺倒抽了口寒气。
“等等……”于贺愣了下,惊诧惊呼道:“你说课赋降落了一半?”
而退休的萧瑀,则在城外买块地,本身建了座庄园,一并将本身的老姐姐,萧皇后一家也给接了畴昔。
但是课赋降一半是甚么鬼?于贺感遭到本身仿佛抓住了一条大鱼。
但这类环境并不能悠长,能超越半年就算奇异的了,但是在安南府的最南端,却呈现了这么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些年来,你在南安县都做了些甚么?我指的是行政方面的事情。”于贺持续问着,他大抵是猜到了一些环境。
“按照安南府上缴的入库名单,户部在近十年内没有查到南安县的名字。”户部尚书皇甫无逸也站了出来。
但不管如何,南安县就是实在存在的。
更要命的是,在南安县,课赋一向与朝廷分歧步,不对,切当的应当说是,南安县的课赋,已经完整装入了某些人的怀中。
就连四周的人都晓得南安县的存在,但却很少有人去过,太偏僻了,路也不太好走。
比方说偏僻的鸿沟地区,县城间隔其他处所较远,同时近期内又没有与州府的联络,大雪封山甚么的启事导致与世隔断。
放在十年前,也就是李元吉刚即位的第二年,当时候大唐的灾荒才方才畴昔,海内还是贫乏粮食,而当年的粮价是多少?一斗三百千以上,这一石粮食,放在当年起码就是三贯钱,一点也很多。
“陛下,兵部这边倒是查到了一些有关南安县的环境,但是质料很恍惚,且未提到南安二字。”兵部尚书刘洎说道:“兵部只是记录了一七七师需求在边疆地区修建新的营地,但最合适的处所已经有百姓居住,驻军与安南府协商,此事终究由驩州府出面处理,而当时一共有五千四百三十九口人,兵部特地调去五千四百三十九石粮食作为补助,其他的安设事情,由驩州府卖力。”
如果不是于贺心细的发明了一些题目,就连李道宗都不晓得,面前的这个南安县竟然是‘假的’!
一是那处所太偏僻了,就连四周的人,都很少去南安县,南安县的人也很少走出来,所需求的商品,大多数都是商队送畴昔的,而南安县也并没有本身的商队。
前去调查的官员说,南安县是确切存在的,不但在实际里存在,在安南府的体例里也是存在的,并且不但仅只是存在这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