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尚书?哪个黄尚书?”程知节一愣,莫非陛下又换新的尚书了?印象里仿佛没有姓黄的尚书啊,就算有资格担负尚书的,也没有一个是姓黄的。
为毛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这个时候来?
老子特么招谁惹谁了?给缓口气的时候不可吗?啊?每天追在屁股前面索债,你们想逼死老夫吗?
“就是,我等辛苦苦读,可不是为了来跑腿的。”
赶紧翻开本身那份名册,挥动动手持续讲道:“诸位如果故意的话,就会从这份名册上发明一些不一样的处所。”
“户部黄尚书呀……”下人愁闷的说道。
“老夫就特喵想赚点钱,我轻易吗我?瞅瞅你们一个个的,就是见不得人好,拿走……拿走……十足拿走……老夫不要了,一钱也不要了……”程知节近乎绝望的呼喊着。
恩,自以为倒了八辈子血霉的程知节,又一次的要不利了。
世人摇了点头,科举嘛,就算是要选监事台,也要挑选监事台内,监事台分为表里两部,内卖力关中地区,外则卖力关中地区以外的其他处所,没有详细的任务,全看监事台有甚么任务,然后再去分派,说白了就是一个跑腿的小官,他们这些人有的也见过,苦逼的不能行。
“阿谁啥,俺能插嘴一句吗?”禁卫也有些难堪的开口道。
一说到索债,程知节就很愁闷,乃至于他现在都不想回崇仁坊阿谁家,见到那几个水晶房就想砸掉,没这么败家的……
“额……”皇甫无逸稍显有些难堪,见到余仁的那一刻,就猜出了余仁来这里的目标,只能硬着头皮道:“老夫此行是另有其事,与余仁毫无干系。”
“这才不敷四百贯,差的还远着呢。”余仁呵呵一笑,持续道:“现在到处都是用钱的处所,奴婢劝宿国公一句,还是从速去存款还钱吧,不然陛下但是会生机的。”
“那你这是啥阵仗?老夫可曾犯了法?犯法也该刑部来抓啊。”程知节持续耍着荤道。
比如说这个排序,它底子不是遵循衙门的级别或者登科人数的多少来排的,这份名录让人看着仿佛有些摸不着脑筋。
“老爷,黄尚书带着人来了!”
……
皇甫无逸本来是没筹算亲身来的,但考虑到程知节的尿性,普通人来还真不必然能镇住他,以是,李元吉让皇甫无逸亲身跑一趟。
此时现在,宅院的仆人正坐在屋子内,愁眉苦展的看着满眼的铜钱。
“在监事台?”石牧愣了下,有些不敢信赖,但对方的态度说了然统统,由不得他不信。
放下名录,浅笑着扫了眼世人,气若定弦道:“你等可知,贞观二年、神元元年的科举前十,现在在那里吗?”
“选监事台?万一真被监事台给登科了,上哪哭去啊?”有人嗤之以鼻道,明显不感觉监事台是个好处所。
“阿谁啥……”皇甫无逸也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开口,很难堪,很无语,想了想,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暗中搞的阿谁给人讲授科举法则的事情被陛下发明了,陛下说你犯了错,官不经商,你这是经商,另有,你没有报备,没有征税,这是违法,以是陛下让老夫前来收走这些违法所得,别的再给你个警告,若敢再犯,就将你贬为庶人……”
说话间,皇甫无逸带着几个户部官员,另有几个皇宫禁卫进入了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