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还好,伤口收缩,她还安循分分的躺在床上,该吃吃,该喝喝,但是,这家伙第二天就生龙活虎了过来,不但能坐起来,还抱着俩孩子转来悠去,躺在床上也不循分,跟玩似的。
想当年,他才来本身跟前时那种大志壮志,四爷犹历历在目,再看看婚后他的涣散与随性,真的是印证了一句话,“美人屋便是豪杰冢。”不过是个女人,就消磨了他的志气与抱负。
不过明珠此时也是矫情了,心知月子里吹不得风,也晓得大师都不会让她出门,可就是想矫情的吼两嗓子,然后在他们唠唠叨叨中,突生一种被体贴的窝心感。
十四爷本来是不屑到这类小民家中来的,一听对方是那冰脸四哥的得力谋臣,立马跟着九哥的屁股背面,对于这个戴铎,也是恨得牙痒痒,谁都晓得太子并着老四在做某样好物件,但是大师不管如何都探不出来究竟是何物,可见老爷子的权势还是很强大的,不过他们却能从皇阿玛对太子和老四的态度上看出一二来。
而九爷十爷,十四爷都内心颇不是滋味,想当初,佟垂白叟但是看好八哥的,现在却和四哥走的这般的近,不晓得八哥晓得这环境不?
海燕和梦儿相视一眼,悄无声气的上前帮夫人拢了拢被角,又换了新的汤婆子,塞到棉被上面。蝶儿朝着海燕两手比了比,这才一起悄悄的退了下去。